是那解释有点不通。
“那便请仙子莫要再提~”
这是为何?
“私自下界,罪名不小,仙子也不想五雷轰顶吧?”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我脸色为之一变,他见了,缓了脸色又笑言:“此外,小夭仙子还需紧记,隔墙有耳~”
我皱起眉,他方与我细细说来:“天庭的神仙们个个闲得跟逮不到耗子的猫般,皆生了听墙角的癖好,魔族这种词眼,还是莫要再提为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朝他拜了拜:“小夭受教了。”
提到受教,便又想起先前所思未解之事,念着陬月对我两次施以援手,且还这般博学多才,况之前在天庭叨扰那些时日,他皆规规整整,不似皋月那般疯癫,是以,便不再对他隐瞒。
岂料,他听完也是一脸淡淡的红:“此事~”小小的踌躇了一番,再道:“话,出自殿下之口,小夭仙子既有惑,应当与殿下言说,陬月认为如此方为妥当。”
正说着,方察眼前便是东厢房,俩人止了闲聊,欲推门入内,却听房内有人语声,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将耳贴于门上。
“殿下所托之事,云絮一针一线如期完工,心也释然。”
原是云絮仙子。
“皋月在此替殿下谢过仙子。”
好个彬彬有礼的皋月。
我不怀好意的咧了一嘴,人前谦谦君子,人后抓尖卖乖,横批,两张皮。
“皋月仙官言重~”云絮仙子温柔浅语:“说来,这已是殿下第二次做出此等吩咐”
嗯,有内情,我赶紧贴上几分。
“云絮仙子,切莫多言。”
一声呵斥,竟是皋月仙官?
适才还温柔贤惠云絮仙子已是惊慌失措:“云絮失言,望皋月仙官见谅。”
“仙子~”皋月饶嫌不足,威严赫赫训斥着:“在皋月面前失言,实乃小事,还请切记,勿要在殿下c旁人面前这般失言,毕竟她”
来了来了,重点来了。
我闭住呼吸唯恐错漏一字,手肘却被人捏了捏,回首一瞧,陬月仙官?
只见他唇齿蠕动,怕是念了一诀,便是青烟袅袅,再看我与他已回到适才闲谈之地。
古怪,古怪得很。
我盯着他,他却四两清风,闲言淡语道:“瞧瞧,这便就是隔墙有耳。”
服了服了。
我叹了口气,他继续清风拂面,一脸平和:“小夭仙子,可愿随陬月一起去见见你的新衣裳。”
我讪讪一笑:“罢了罢了,小夭还是先与苍旻言谢,否则,若再撞上皋月仙官与云絮仙子密语,岂不又要惹陬月仙官心乱?”
这便辞了陬月,往东厢房反方向而去。
书房内静寂无声,我以是无人,推门入内一看,苍旻正坐于案前,一脸的愁容惨淡。
见到我来,愁绪尽褪,淡淡道:“过来。”
我移步上前,他指了指案前的砚台:“研磨。”
早知如此,何必走这一遭?
晦气,晦气。
忍气吞声低下头去,依言而行,待到砚台墨汁饱满,方停下手来,睥了苍旻一睨,不想,他也正睨着我,吓得我赶紧低眉顺眼不敢再睨他,如此这般又过去约莫半盏茶功夫,我方悄悄抬起头来,他竟还在睨着我。
便咳了咳:“苍旻为何对小夭虎视眈眈?”
他略略一沉吟,道:“小夭学问,当真乃凤煜上神亲授?”
我颔首作答:“当真不假。”
“那~”他扶了扶额前新有的一线褶皱:“上神可教过你何谓虎视眈眈?”
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