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春引得南暝上至八十岁老妇下至三岁女娃茶饭不思的俊脸在这该死的女人眼中居然是抽筋脸,他那撩的南暝无数闺中少女已婚美妇粉目含春的媚眼在这该死的女人嘴里居然变成了死!鱼!眼!
独孤祁纭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瞎了眼的死女人给咬死。
嬴卿浔很是淡定的看着独孤祁纭那总是含笑的脸上闪过一丝扭曲,心中给自己鼓了个掌,嗯解气
“那永康侯的反心怕是早在先皇与其夫人私通时便有了吧。”见好就收,怼了一把独孤祁纭后嬴卿浔问道
独孤祁纭倒是毫不意外嬴卿浔会这么说,他扫了一眼晕倒的永康侯夫人,点了点头,道:“不错,当初永康侯为迎娶其夫人可谓是倾尽家财,将其捧为掌中宝,为她十里红妆,当时的繁华震惊京都,迎娶的聘礼将整条街道堵个水泄不通。”说道这里他顿了顿,复又继续说道:“可惜好景不长,就在永康侯夫妇新婚燕尔蜜意浓情之时,永康侯突染恶疾,于是侯夫人便红杏出了墙。”
雨夜料峭,狂风呼啸,熄了这夏日的闷热。愈下愈大的雨,杂乱的击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噼里啪啦”。
嬴卿浔看了一眼门外漆黑的夜色,如闷重的黑色幕布将整个世界蒙了起来,看不清其中有什么阴私与算计。永康侯可真是好算计,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带了绿帽子恐怕也要气的发狂吧,但是永康侯这几年非但待自己夫人更好,还暗中将其“子”养大,养的这番沾花惹草游手好闲,这是打着将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心思。
“所以,在燕岁死时永康侯才会反应如此剧烈。”
“当然挟天子以令诸侯只是其中一个最重要的目的。”独孤祁纭回答道,看了看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女子,语气中颇有好笑的意味道:“当然,这也是永康侯与一丫鬟生的儿子。”
听到这话,嬴卿浔顿时对永康侯夫人产生深深怜悯,疼爱自己的夫君早在新婚之时便于其他女人暗度陈仓还欲偷梁换柱算计她,这可真是悲哀。
独孤祁纭意外的在这个女人眼中看到怜悯,他心下冷嗤,道:“祭司大人不会是可怜这红杏出墙的女人吧。”
“唉。”嬴卿浔幽幽的叹了口气,道:“等国师大人做了女人就会明白的。”
独孤祁纭的脸彻底的黑了,拼命强忍下心中要杀人的欲望,不停地告诫自己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现在还不能杀。
眼看就要到丑时,独孤祁纭和嬴卿浔今日的目的已然到达。
“出来。”独孤祁纭唤道。立刻阴暗处闪进四个浑身漆黑散发着血腥气息的蒙面男子。
“清理干净。”独孤祁纭吩咐道。
立即有两人去收拾“燕岁”的尸体,两人去抬侯夫人要把她送回房间。
嬴卿浔看到后两人的动作后才暗觉刚才有什么不对劲,她抿了抿嘴角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对于她来说,独孤祁纭知道的越少越好。
独孤祁纭将手伸到嬴卿浔的面前,嬴卿浔毫不犹豫的将她的手放在独孤祁纭手中。
两人出了永康侯府,临走前,嬴卿浔装似不经意间又瞥了一眼那黑漆漆的墓碑,它还是那般静静地站着,站在黑暗里
独孤祁纭没有带嬴卿浔会霁云殿,而是出了大门一转弯便带着嬴卿浔去了京城中一处偏僻的街道。
嬴卿浔没问独孤祁纭要带她去哪,独孤祁纭也没说。就像燕岁身世的那一团团迷雾中,两人都有自己的小算计,也都有自己的小防备。
因为本就偏僻,再加上下雨,所以这条街道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黑黝黝的街道中,那一道光格外的显眼。晕黄的灯光一片黑漆漆冷森森中显得格外的暖。嬴卿浔眼睛眯起,看到那是一家破败的食摊。腐旧的木头草草的打了个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