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将那根丝线缠绕在指尖轻轻摩挲,指尖触手温润,仿若她柔滑的肌肤。他的眸光更柔了
忽的,他感知到什么,脸色很是难看,快步走到房间的边缘,无视底下万丈高的悬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啪!”嬴卿浔打开里屋的门,早已焦头烂额的韦逸清忙一大步跨到嬴卿浔面前,身体潜意识的抓向嬴卿浔的手,嬴卿浔不着痕迹的一躲,韦逸清抓了一个空。心中虽有黯然,可眼下女儿的性命高于一切,她急忙道:“师,是迟幂无恙了吗?”
嬴卿浔轻轻地点了点头。
韦逸清顾不得嬴卿浔,忙不迭快步走了进去。
扶风简桑听到迟幂醒了,也是松了口气,跟着韦逸清进去了,路过嬴卿浔身边,他的脚步一顿,继而走了进去。
“本司可以走了。”嬴卿浔用的是肯定句,她现在全身浑然无力。
“天色这么晚,不妨今晚祭司就留宿在这里吧。”独孤祁纭看出嬴卿浔的内里空虚,对着嬴卿浔道,语气中带了点他自己都不易察觉到的关心。
嬴卿浔沉默的摇了摇头,她下意识的要拒绝她本能的对独孤祁纭很是警惕,就算两人此刻达成了某种合作她也不敢掉以轻心,他,太过危险。
独孤祁纭的脸色在见嬴卿浔摇头后立马变得阴沉,满心满眼的阴郁着。他又怎会允许她拒绝呢?独孤祁纭不容分说的叫来一个丫鬟,领着嬴卿浔去旁边的漪澜院。
嬴卿浔抿着嘴,身体此刻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她点了点头。
独孤祁纭见嬴卿浔点了点头,阴郁的心情莫名的缓和了一点。他看着嬴卿浔那惨白的脸,虽然嬴卿浔穿得很厚,但他还是看出她隐藏在厚重袍子下的颤抖与虚弱,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陈旧而又断了线的木偶娃娃一般脆弱。
他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把横抱起嬴卿浔,一旁丫鬟们的惊呼中,在嬴卿浔虚弱但是凶狠的目光中,抱着嬴卿浔向着漪澜院走去。
“你干什么!”嬴卿浔愤怒道。
“当然是抱你去休息了。”独孤祁纭怀中抱着一美人,心里轻松无比,虽然此刻这美人脸色臭的很,语气也是凶巴巴的,可他却莫名觉得可爱?他自嘲的笑了笑,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这女人呢,可恨还差不多
“我又不是没有腿,不用你抱!”嬴卿浔反抗的很努力。
“我看你连路都走不了了,还自己走?”独孤祁纭嘲讽的反问道。这该死的女人,老实一点不行吗?
嬴卿浔自是不肯,反了天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那个胆大妄为的狂徒敢这么占她便宜。她拼命扭动挣扎,奈何此时气力不足,不然她定把这猖狂的厮揍得火树银花脑袋开花!
独孤祁纭见她这番不乖“啪!”的一声打在嬴卿浔屁股上。嬴卿浔气的险些羞愤欲死魂归故里直接飞天。她觉得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像今天这番如此丢脸,简直是把多年来的老脸都要丢光了。这个恩将仇报趁人之危目无尊长的混账,他等着!
那猖狂的厮“呵”了一声,一路猖狂的抱着嬴卿浔走向漪澜院。
嬴卿浔紧紧地靠在独孤祁纭的胸膛上,听着胸腔中心脏跳动的声音,心里思忖着干掉独孤祁纭的一百八十种方法。
独孤祁纭看着自己怀中老老实实偎着的嬴卿浔,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这该死的女人正心想怎么对付他呢。
当看到漪澜院这三个大字时,嬴卿浔险些热泪盈眶。要知道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她简直是度秒如年。
独孤祁纭一个大步进入屋子,嬴卿浔就这番眼睁睁的看着独孤祁纭抱着她离妃色的大床越来越近,然后
然后独孤祁纭像扔狗一般把嬴卿浔扔到床上,嬴卿浔在床上翻了个滚,一个脸朝下
嬴卿浔: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