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泡,也没作没闹的,一句话都没提。阿昆怕她感染,让她放假在家养着,落得清闲,休息了半个月,高兴死了。
阿昆必然是还有别的女人,可他总想知道那个小垃圾婆在干什么。别的女人总是吵,没完没了的。小垃圾婆就不会,老实听话,就知道闷头苦干。每个月就那么两个小破钱,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阿昆有时候又觉着小垃圾婆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老实,可事实上她始终都挺老实。
听话照做,没半分逾越。
你要,她就乖乖的过来,你不要,她就悄无声息的走开。
太听话了,更让人恼火。
睡了几次,不新鲜了,就晾在那儿了。
官司的事已经不再用六安操心,叶之衾带她回了海城。他出国了,她照常上班。一切如常吗?并没有。
六安开始做梦了,梦里有个女孩子,是鸟族人,有一对漂亮的大翅膀,可是占满了鲜血,再也不能飞了。
女孩总是哭,异常哀怨,好可怜。
叶之衾每天都有给她发信息,问她在做什么,吃了什么,在想什么。有空就会打电话。说自己很忙,在忙什么,下一次去哪里。
可她还是会做梦,次数越来越频繁,扰人心焦。她撑不住了。
去找刘乐妍的时候,她正在开会,办公室里很安静。窗外刮大风了,六安用指腹去摸了摸玻璃,直击心脏,好凉。
雨季过了,冬天就快来临。不过这里的冬天,并不会有多冷。
刘乐妍夹着报告册走进来,一脸春风得意,油嘴滑舌:“哟,今天几级大风?怎么把安贵人您刮到我这儿来了?”
真羡慕她的活泼开朗,六安勉强笑了笑,说:“乐妍,我难受,能不能给我开点药。”
刘乐妍最清楚她的状况,扔了手里的册子,在椅子上坐正了身子,一秒,严肃了起来。
“六安,你没病了,吃什么药啊。”
六安哀求:“求你了,我真的难受,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烦死了”
刘乐妍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妙,可她不会纵容六安,说:“秦六安你听着,你没有病,你的病在认知行为治疗中已经好了。不需要吃药。”
“可是我为什么一直做梦,总是有人跟我说话,她说她很可怜,想要回家。我我不想听,乐妍,我不想听她说话。”六安很无助。
刘乐妍看她的神情十分严肃,眉头紧紧皱着,她起身拉住六安的手,暗暗的用力,说:“六安,你必须听我的,你听着,你的病,已经好了。”
刘乐妍想了想,耐心的劝解,“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工作压力太大?你可以跟我谈谈心,我来帮你排忧解难。”
“我”
六安不敢说了,秘密没有得到证实,她还没有勇气去证实,忽然间脸色刷白,手脚不时痉颤。
刘乐妍低头,重重的吸了口气,六安有什么话都会告诉她,从来不会隐瞒,一定是有事发生了。
刘乐妍握住六安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想要充分得到她的信任,试探着说:“又是跟叶之衾有关对吗?”
六安点点头又摇摇头,一脸漠然。
刘乐妍温和的问:“他前妻又骚扰你了?还是他又做了什么事伤害了你?不是说都很好吗?”
“没有,他对我特别好。是我害了他,是我对不起他。”
六安眼眶泛红,撇开眼,看着窗外,自言自语起来:“我想知道一件事,我要去问问赵名扬,是不是真的我要他亲口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她有些语无伦次。刘乐妍也不奇怪,翻来覆去,也就是这些人让她走不出来。
“赵名扬又怎么了?他不是才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他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