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面奶多。金银首饰,一样儿没见着。
叶之衾绝不是小气的人,甚至出手尤其大方,为了让她多照顾六安,送过她一颗在香港拍卖的钻石。
能过成这样,要么就是清高,要么就是很有自知之明不敢逾越。可这两种在六安身上,又好像都不是。
她就像个清官儿,什么都见过,又什么都不在乎。
唐影总结下来,叶之衾把她护的太好了,而且什么都由着她高兴。叶之衾拿不住她,呵呵。
就这么一个单间,餐桌靠着窗户,沙发背后是帘子,拉开帘子,就是床,简单的要命。
蹭了晚饭,唐影坐在梳妆台前,弄了弄自己的刘海,镜子里照着,手腕上的手表闪着光,一辆车,戴手上了。
“你怎么没有首饰?不应该吧。”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麻烦。”六安坐在沙发里喝水,刷电视剧,想了一下,顾着他的面子,说:“他给我买了,我不喜欢戴,而且我总是丢东西。很多东西就都放在他家里,我自己住东西少随时可以搬走。那些都是累赘。”
“你可真有意思。”唐影走到她跟前,坐下,“我要是你,肯定找个银行申请个保险箱,把东西都自己存起来。这年头,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嗯,是个好办法。”六安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你跟他那么久,没捞点什么?就一破车,不值钱啊。你这可有点说不过去,起码弄个房子啊。”
就算叶之衾是认真的,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自己带的,唐影也不想看着六安吃亏。
六安没有嫌她烦,看着电视剧里的人,宫斗的戏,有人想活命,就要有人去死,哭的凄凄惨惨戚戚。
她自顾自的说:“我要是在这里,活不过两集,我情愿弄点钱出宫去过清净日子,出不去,冷宫里呆着也行。一辈子争争抢抢,心里得多苦啊。人活着这么难,还要为个男人伤一辈子。不值得。”
唐影一把拍在屏幕上,“别打岔,回答问题!”
她颔首想了一下,说: “金钱和自由,我选自由,随时来,随时走。了无牵挂。”
“你走不了了,别犯傻,能捞就捞,我是过来人。”
“你捞到房子了?”六安直接就问了。
“是啊,在北京,一本万利。”唐影没有多自豪,就是应该的。
“人家让你走?”
拿了人家的东西,怎么都没有那么容易。六安不信有不劳而获的事。从来不信。
“他那方面不行,治不好,开传媒公司骗钱,进去了。反正房子是我的了。”唐影倒也坦白的很。
六安顺着话问:“他帮你办的留学?”
“我自己考上的,我学习好,有奖学金,不过靠自己终归是太难了。人活着,总要有个依靠。叶之衾比他可厉害多了,你怎么不申请留学?你太傻了,人要懂得经营自己。谁会真喜欢你一辈子啊!”唐影不能理解这么好的资源,为什么不利用。
“我学习不好,头脑不灵光。”六安笑了笑。
“我觉得你不傻啊,看着挺灵的,他们那种人最不缺的就是钱!”唐影看着这个房子,再看看眼前的姑娘,简直不敢想象。
“他是不在乎钱。”
他在乎怎么花,给谁花。别人不清楚,六安很清楚,他的钱永远不会白花。
“那你还不捞?你以为什么都不要他会觉得你特别?别闹了,他只会觉得你不值钱。本下的多了反而舍不得。”唐影真给她气出内伤,说了半天,还没上道。
值钱?什么是值钱?叶之衾和她讨论过价钱和价值。
六安低下头,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叶之衾书房里的两副字,挂在书桌后面的两边,是他舅舅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