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焚烧，闻那个味道。”

    “为什么？”

    “一种爱好，我爸和我舅舅喜欢，我不喜欢。”

    “为什么？”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那么一小块要好几万，烧了我觉得没意思。”叶之衾有点不耐烦。

    “你还不高兴，我才不高兴呢！你说带我玩，就玩这些破东西！”

    “我带你去南锣鼓巷吧。”

    南锣鼓巷好玩多了，六安一下午灌了一肚子水，奶茶，饮料，酸奶。肚子涨成了皮球。叶之衾不喜欢逛街，不喜欢人多吵吵闹闹，六安就偏要拉着他在人堆里挤。挤的他一身难受，一路上黑着脸。

    “你这个人真是没意思，我晚上要去吃烧烤，人多热闹可以喝啤酒的那种。”

    “不行。”他一口拒绝。

    “为什么？”

    “崇光约了我们吃饭。”

    “谁要跟他一起吃饭。”六安嘀咕了这么一句。

    叶之衾似乎没听见，“司机到了，我们走吧。”

    一家高级餐厅，安静的要命，傅崇光和一个漂亮女郎坐在靠窗户的位置上等着他们。

    叶之衾拉着她走过去，六安坐在女郎对面，精致的妆容，好看的唇色，是个漂亮人儿，穿的特别少，露着锁骨，脖子上有耀眼的项链，好看极了。六安穿着毛衣羽绒服围着围巾背着书包，像个穷学生。叶之衾从来也不管她这一点，大概是习惯了，说了也不听，也就不说了。

    摘了围巾，六安对着女郎笑了笑：“你好，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姐姐？”

    “我26。你呢？”女郎也笑了。

    “那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姐姐。”六安高兴了，她就喜欢装大。

    “你不是虚两岁，还想当人家的姐姐。”叶之衾立马拆了她的台。

    “不管，我就要当姐姐。”六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我叫秦六安，你叫什么？”

    “叫我盈盈吧。”

    六安明白，出来玩的，谁会说真名字。

    一顿饭吃的也算愉快，叶之衾和傅崇光聊生意的事，金融的事，名人的事。六安一点都不想听。盈盈是戏剧学院学表演的，跟她说了许多学校里的趣事。六安听的极认真，她喜欢学校里的故事。喜欢简单直白的故事。

    席间，盈盈到卫生间补妆，六安上厕所。两人站在洗手池前，一个擦着粉，一个低头洗手。一个一脸浓妆瞧不出真模样，一个清汤挂面只化了裸妆。

    “你这个黑珍珠，是叶总送的吧？”盈盈看着镜子里的六安。

    六安撩了撩头发，发现原本在毛衣里面的坠子露了出来，“是啊，怎么了？”一颗不起眼的黑珍珠而已。

    “价值不菲。”

    “是吗。”六安不以为然，也看着镜子里的盈盈：“你的项链是傅崇光送的？”

    “不是，我只管他要钱，呵呵。我这个是假的，真的都拿去卖了，要交学费，还要生活费。我们家条件不是很好，我们这一行很烧钱。”

    “哦。”六安早明白这个盈盈是怎么回事，不过没想到她这么坦白。

    “叶总看起来，对你不错，一直给你夹菜。”盈盈分辨的出来，男人的真情和假意。

    “傅崇光在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是吗？”

    “多啊，我们都是穷学生，哪儿排的上号。真正跟傅总好的，是大明星。不过我不能告诉你是谁。多嘴多舌要倒霉。”盈盈很懂规矩。

    “看来傅崇光对你很大方。”

    “对啊，特别大方。叶总有别人吗？”盈盈眨巴着大眼睛。

    “谁知道呢。”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吃过饭，大家就散了。叶之衾和六安坐车回酒店。傅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