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头痛死了。天应是亮了吧~伸个懒腰,哎,指不定待会儿要在办公室挨多少冷刀子。”因为没多少人愿意理他,凌喜总是喜欢自己跟自己说话。在外人看来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个神经病。
“啊~起床了。”凌喜伸了个大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摸索着下床了。脚在地上探寻者拖鞋的去处。谁知啪一声,凌喜从床榻上踩空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呦,谁在我家里挖了个坑?摔死我了。”在疼痛感的刺激下,凌喜不得不睁开眼。
此时身后也传来了一个稚嫩的男声。“二少爷,你醒了。我马上去告诉夫人。”凌喜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就奔出了房门。凌喜环顾着四周,自言自语道:“还在做梦,还能睡一会儿。”说完又迷迷糊糊的摸到床上,闭着眼睛准备睡觉了。
刚闭眼就听见一阵脚步声,接着就是一阵喧闹。
一中年妇女哭哭啼啼的说:“大胆奴才。”
刚刚听过的稚嫩的男声说:“真的醒了,我看见公子他摔地上了,没来得及扶他就去通知您了。”
凌喜大叫道:“吵什么吵,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要不要这么差~”
话刚说完,凌喜就被一股推来搡去的力量摇晃的头晕眼花。“二少爷你快醒醒,你再不醒,我可又要挨罚了。”
凌喜猛然睁开眼睛,骂道:“做个梦都不得安宁,滚出去,我要再睡一会儿。”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围着床边站着的男男女女。凌喜自言自语的说:“怎么这次做梦都是不认识的?看来我真的是没什么朋友了,想来也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别人说过话了。他们躲我就像多瘟神一样。”
这时,那穿着华丽的妇人对身后穿着少女系的粉裙子的丫头说:“快去,请大夫来。”
凌喜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感觉嗓子眼都要冒烟了。“有水吗?我要喝水。”
床边站的比较近的小男生,看起来穿的斯斯文文的,脸蛋也白白的。他回答凌喜:“二少爷,你是要雪梨汁还是酸梅汤”
凌喜用手捏着喉结,对那男生说:“嗯,两个都要。”
那男生转身离去,这时那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拉着凌喜的手说:“凌儿,你终于醒了,睡了一个月了。娘都急死了。”
凌喜自言自语说:“看来是走投无路,对母爱过于渴望,竟然梦到个不认识的女人要当我妈。悲剧悲剧啊~”
那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皱了皱眉,对着身后的丫头说:“看来是脑袋摔坏了。请的大夫怎么还没到?”
正从门口跨进来的一个小山羊胡子的男人挎着一个木箱子,急匆匆的跑到床边坐着,一只手捏着凌喜的手号着脉,所有所思的样子。
凌喜看了看他,问道:“喂,好了没?我又没病?”
那大夫缩回手,对着那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说道:“夫人,在下要给公子施针。夫人可要回避?”
穿着华丽的中年妇女对郎中说:“不用了。还请李大夫下手轻一点。”
凌喜又闭着眼倒下去,心想:反正做梦你就是用刀砍我都不痛,你们就折腾吧,我先睡了。
谁知这时从眉心传来一阵麻,夹杂着一点点痛。凌喜被这一针给扎心了。一下坐了起来,喊道:“哎呦,怎么会痛?”
这时候那男生从人群的空隙中挤进来,对凌喜说道:“二少爷,扎针哪有不痛的?来,先喝了这个再扎吧~”
凌喜接过他手中的小碗,一口气喝得精光。口中有甜甜的味道。凌喜心想:不会吧,从来做梦吃什么山珍海味都是没味道的。这,这是怎么了。难道不是做梦?不会,肯定不会。此时的凌喜,似乎有那么一点希望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凌喜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