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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楚的后面,想要看看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边屋子离着马场近,常年住的是喂马的马夫,一进屋子里面就传来了一股不怎么好闻的味道,钟毓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心情有些难以言喻的复杂。马夫是做粗活的下等人,自然是不能在主子面前晃悠的,所以每每他们要来马场的时候,山长都会放这些人下山吃酒,所以这会儿是见不到这些人的身影的。

    秦子楚自然也闻到了屋子里面的味道,但是现在钟毓的脚伤要紧,也顾不上太多了。本想直接把钟毓放到床上的,可谁知道钟毓死死拽住了的衣服,一脸的不情愿。“我坐在凳子上就好了。”

    那床铺看起来有些脏兮兮,而且还散发出一股子的莫名的味道,要是在以前她掐个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现在看起来就让她有些难以接受了。

    “娇气。”嘴上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还是把人抱到外头的凳子上坐着去了。顾闵这时也到了,离的近了之后就可以清晰地看到钟毓膝盖上的那已经渗出血迹的绸布。他上前两步紧张问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你们打架了?”

    秦子楚见来人是他,吩咐道:“阿闵,你去喊下张大夫过来帮钟毓包扎一下伤口。”

    “好,我这就去。”顾闵应声,刚走出门又担忧的往里面看了一眼,“你们真的不是打架?”怎么看上去两人都很狼狈的模样。

    “真的没有打架,你快些去吧。”得到了确定的答案,顾闵这才放心离开。

    张大夫来的很快,看着他那气喘吁吁还满头大汗的样子,应当是一路被顾闵拉着小跑过来的。放下手中的药箱,张大夫蹲下身子查看钟毓的伤势。

    绸布虽软,但是血迹凝固了之后还是同伤口黏在了一起,张大夫开口:“撕下来会有些痛,六殿下您要忍住。”钟毓点头,牙齿紧咬住下唇。对方一用力,绸布就掉落到了地上。看着被血糊满了的膝盖,顾闵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这般严重?”

    “这是怎么弄的,看起来怪吓人的。”张大夫一边问道,一边用酒清洗钟毓的伤口。钟毓被刺激的不行,放在桌子上的手都紧握成了拳头。

    秦子楚看她疼的脸色都有些白了,没有多想直接覆上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一边温柔包着她的手一边还回答张大夫的问题,“骑马一时不察摔了下来。”

    钟毓全身心都放在了自己那凄惨的膝盖上,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手上的异样。张大夫闻言皱起了眉头,“你们每次上骑术课总要出那么点事情,上次郭太尉家的公子也是从马上摔下来,到这会儿还没能来书院进学呢。”

    直到伤口露出本来的模样,张大夫这才松了口气,“看样子没有伤到筋骨。”上了止血散,随即又敷了一层金疮药,用棉布将伤口包紧。秦子楚询问道:“张大夫,接下来几日可有何禁忌?”

    “这两日殿下伤口就不要碰水,以免溃烂,还有发物也少吃些,避免伤口红肿流脓。最好少走动些,避免拉扯伤口,其余照旧即可。”

    “发物是何物?”这还是钟毓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词。张大夫解释:“就是诸如鸡蛋c芜荽还有鱼这样的食材,殿下少吃为妙。”

    两人出门送走张大夫,顾闵这才转过身来仔细盘问,“钟毓你怎么骑马都会摔?上次郭太尉的儿子是不会骑马非要逞强才摔的。”

    钟毓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尴尬的笑笑,希望对方能够略过这个话题。然而站她身后的秦子楚冷哼一声:“那看来殿下和郭公子还真是如出一辙啊。”

    “什么?钟毓你不会骑马啊?”顾闵惊讶,“可上次看你不是骑的蛮好的么。”

    钟毓摆手:“我的确不擅骑术,之前都是我逞强,运气好才糊弄住你们的。”

    秦子楚又补刀道:“这次可算是阴沟里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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