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月前认识她。酒驾的司机开着车冲过来,她一把推开了我。我问她名字,她说她叫和瑶,她无处可去,我就收留她在我的面馆。”
“一星期前我发现她偷了食客的车,警察来了,但我什么都没说。他们走了以后,她那么小一个姑娘,从墙角探出头来,抽泣的说谢谢,给我讲故事。”
“她有一个哥哥,死了。她没说怎么死得,只是一个劲的说要救他,我拍她的背安慰她,她说一切都只差那女孩身上的东西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不知道。我信她的。”老板娘半闭着眼,“警官,你说她杀了人。”
“禁术的引子是狐狸血。”单计起身朝外走“她杀死了一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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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抖着腿,看着面前缓慢走来的单计:“单警官别这么严肃啊。”
单计没理他,转头对老刘说:“老板娘说和瑶是为了救一个人。刘准,相结子的禁术能怎么救人。”
老刘沉思了一会:“相结子是带毒的禁术,腐蚀万物,最后腐蚀自己。可是要用来救人我没有听过。”
“是救一个死人。”单计补充。
老刘不说话了,沙子倒是插嘴:“她这么强,干嘛还得靠偷车来抢东西。”
“怕是她要抢的东西,有些来头吧。”单计说。“我看她的禁术伤不了有着那样东西的宁秀秀。只是,那到底是什么?警队的人去宁边卓那问过,他说他不清楚。”
“这样说起来,周弃那小子应该早就到医院去了吧。”沙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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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病房里,宁秀秀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宁边卓坐在床边,注视着他的女儿,喃喃自语:“我和她妈妈是大学同学,那年她跟我提的分手,不久后我就和现在的老婆在一起了。我是真没想到她还给我生了个女儿,去年她死了,秀秀才找到我,想给她妈妈买块墓地。”
“这一年来除了这件事,她再没收过我一分钱。我往她卡里打,她就全捐了;想接她回a市,她不要;给她买了辆车,她还是每天走路上下班,这才”
“宁总,别伤心了。”周弃搭上宁边卓的肩膀“宁小姐会醒的。”
“连医生也没办法。”
“那只是他们找不到原因。”
“你又知道原因吗?小孩。”
“宁小姐不过皮外伤,却昏迷不醒好些天。我没说错吧?”周弃的声音透着清亮。
宁边卓愣住了,他微皱着眉头指着周弃“你”
“请问一下,宁小姐平时有什么一直带在身上的东西吗。”
“记不清了,我今年也只见了她这几面。”
“玉呢,有玉吗?”
“我没见过。”宁边卓愣了会,“她妈妈倒是有一块不离身的玉镯。”
“长什么样?”周弃身子前倾“是不是白玉平安镯?”
“样式记不清了,确实隐约是白色的。”
周弃靠向身后的霍世,在她耳轻声:“错不了了。”
霍世小声问:“什么意思?”
“是襄阳镯。出来说。”周弃提起霍世的袖子把她往外面扯。到病房外,霍世一把拍开他的手。
“襄阳镯是什么?”
“是神器。我昨天下午查了族里的藏书,发现了这个。”周弃从背包里掏出两本书“《厍听秘术》,族里就剩这两本了,一本是锁妖先祖的手稿,另一本是神廊妖怪的改版拓印。”
“这里面,是不是有记那个相结子。”霍世小心的摸了摸封面。
“嗯,这书已经被划成了,里面的秘术也都成了失传的禁术。我废好大劲才从书阁里搞来的。”周弃翻开一幅图,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