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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不已,不去寻偷袭者,反而奔进人群,查看细况。

    众人神智尚存,唯身躯动弹不得,望他来了,都露出苦笑。云刚心中懊悔,正琢磨怎么将人一一抱下山去,忽听许清浊微弱的声音说道:“云、云大伯我,助我,我有办法”

    云刚奇道:“你还能说话?”心想他既生异相,所言必有道理,点头道:“怎么帮?”许清浊吃力地道:“帮、帮我催醒‘阴符劲’”

    云刚一怔,暗想:“不错,这门内力似乎能驱邪。”也知最近替许清浊护法,以浑厚真气强压他体内“阴符劲”,强行令其蛰伏,此刻奇劲未醒,多半没能发挥全效。

    当下在他肩头、腰胯、双足各拍一掌,“阴符劲”主要集中在这三处,给云刚一催,登时活动起来。许清浊神智一醒,坐直了身子,咳嗽几声,伸手往怀里摸去。

    云刚皱眉道:“你两劲互斗的内伤且不说,刚才又让人打了一掌,还能使‘阴符劲’替人解毒么?”许清浊道:“不是,我有解毒的法宝!”来不及解释,取出了“五毒桃花珠”,双手将其合在掌心。

    许清浊道:“云大伯,等会儿救我性命,千万别叫我死了”不待云刚询问,内力一吐,宝珠上腾起一团粉烟,有如华盖,转眼间又积聚成一片宽大的粉色云朵,遮在众人头顶。

    云刚瞧得惊奇,又见粉烟笼罩之下,凭空出现了无数金雾,千丝万缕,一齐往那宝珠内涌进。他心道:“传闻波旬花本是金色,但炼成毒香后,本色尽除,如今重现为金,当是毒效已破,不能为恶。”

    云刚惊喜万分,转头一看,风倦月及众囚犯四肢轻颤,似乎快可以活动了。再看许清浊,只见他龇牙咧嘴,像忍着极大的痛苦一般,想起他说过的话,忙抵掌其背,果觉双劲在他经脉中争斗不休。

    他一面运气替他护法,一面寻思:“为什么时辰没到就发作了?啊,他为了催动这片粉云,用上了另一股巧劲。”他所料不差,许清浊为了驱使“五毒桃花珠”,几乎将全身“藏花劲”用出,提前引发了双劲之争。

    不到盏茶工夫,众人已能站起,只有两人仍倒地不醒,一人是西海老祖,本来就给云刚打晕了的,另一人是那汉人囚徒,想是身子虚弱,拖伤带病,哪怕解了毒,仍陷于沉睡当中。

    云刚甚喜,忽地走出人群,冲着广场入口处的门楼喝道:“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他以内家真力发吼作啸,声如雷轰,回声未起,几个人影从那门楼上跌落。

    这几人被“狮子吼”一震现身,可甫一落地,都站稳了没倒,可见功力极为深厚。云刚数道:“一,二,三六个,加上西海老祖,哼,原来你们便是‘藏密七座’。”

    这几人正乃“藏密七座”余下六位,均是旧教喇嘛。其中两个红帽喇嘛,是宁玛派的高僧,体格高高瘦瘦,太阳穴鼓胀,显得内力充沛无比。还有两个是黑帽喇嘛,是噶玛噶举派的大手印高手,一老一少,手掌宽大,五指修长。最后两个喇嘛,戴着莲花僧冠,为萨迦派僧人,方才还跌得狼狈,转眼已是姿态闲雅,面容含笑。

    六僧向来为藏巴汗的贵宾,只是给西海老祖一个旁宗人物当上七座之首,暗地里也均不服。这次藏巴汗在拉萨城中举办大法会,要三日三夜才止,可西海老祖带着门徒,中途竟悄悄离城而去。

    六僧不知他要干什么,想起平日里双方的摩擦和怨隙,只觉十分不安,当下也找了个名目告辞出城,尾随他到了红山之上。所以,珠丹派去请七座的弟子虽被风倦月截下了,七座仍是一个不落地来了布达拉宫。

    只不过西海老祖在明,轻轻松松让云刚打败,六僧在暗,心惊不已,不敢露头,又怕众囚犯逃脱,无法向藏巴汗交差,于是计上心头,以“波旬魔香”将众人迷倒,叫云刚救他们不得。

    六僧正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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