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招呼各种美好事物集于自身周围的咒语。山色碧绿直接天际,一树树花朵满林。燕子啁啾,似乎也懂得人的好心情。到了春分,太阳直射赤道,昼夜等分。此后,白昼慢慢长过夜晚。扉儿回头看了看这春色,又侧过头看了看自己身旁的这个男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这么聪明,况且我要是连昨晚上睡我边上人的心思都猜不透,作为一名男人,身为你的丈夫也太无能了。”
“哼。”
谭煌一把搂住扉儿的腰,将扉儿半个身子都带到自己怀里,“你哼什么?昨晚你躺在我身边可是柔软的很呢,我从未感受过如此柔软的女人……”谭煌将声音压低,在扉儿的耳畔缓缓地说道,如春风徐来,吹到扉儿的心里。
“流氓!”扉儿试图掰开紧锁在自己腰的手,奈何越想掰开,谭煌锁得更紧……
“这两个字从你嘴巴里说出来,还觉得有几分韵味和调戏呢。”谭煌和扉儿一起坐进了车的后排,然后司机就将车平稳地开了出去。
“怎么今天先生不自己开车啊?”先生?因为车里有外人的缘故,扉儿不好公然地下谭煌面子,只好略带讽刺意味地说着。
谭煌嘴角勾起一丝坏笑,看着扉儿,在她的脖子间低声说道,“我见过带着这种语气叫我谭少爷的女的,她们晚上待我可温柔了,不过腰没有你细,身子也没有你柔软……”
然后提高了嗓门,就像故意让司机听见一样,说道,“昨晚你那般温驯,我自然有些累了。不过夫人倒是替我着想,就算是拖着这般乏的身子,也要来帮我在这种场合露露面,我真是好心欢喜。”
看着司机忍俊不禁,扉儿知道自己又被谭煌戏弄了,“先生知道我待你的好便是。”
说完便转过头,闭上眼睛休息一会,谭煌手腕一动,扉儿便躺在了他的怀里,扉儿也懒得再动,便由着他的性子。
汽车平稳地开进了地下停车场,谭煌带着扉儿走进了电梯,看四下无人,谭煌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用手摆弄着扉儿的裙子,“今天倒是心情不错,都穿上裙子了吗?”然后用食指托起扉儿的下巴,“今天还化了妆,昨晚有让你多舒坦,以致今天如此高兴。天刚蒙蒙亮,就满心欢喜地去见别的男人。”
我昨天也化了妆,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女为悦己者颜,你在我面前化妆,那也是应该的,不过在外人面前,这样的举动却着实让我有些在意。”
“先生,你放心,我定是不会像你一般野蛮粗暴,丢了谭家的面子。”
“你干嘛?”扉儿一把推开谭煌的手,走向了电梯的一角,也不怕等会有人进来看见。
“看见又怎样,我又不做贼,不像有些人。”
“你说谁做贼呢?”
“说你啊,你昨晚可是偷走了我的第一次啊。”谭煌叉起腰走向扉儿,满脸的调戏。
“呵呵,我还真不信你洁身自好到这个份上。”扉儿将头转向一边,不愿与谭煌脸贴脸。
“是啊,我可不像邹皓辰那样洁身自好,更加没有那般魅力,引不来如你般水灵灵的人儿。不过和一个女人在一个黑黑的房子,整整一个晚上躺在一张床上,却什么也没有干,还真是头一次呢。”
“无耻!”扉儿试图推开谭煌,双手手腕却被他紧紧锁在胸前,刚想挣脱,又被他整个人反转过来从背后抱住。
“说吧,今天你是不是动心了啊,像你这种没头脑的女孩子总是喜欢被那些风花雪月迷住,说几句文绉绉的话就被偷去了魂魄。”谭煌弯着腰,将头侧放在了扉儿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脖子呼着气,昨晚上忍了好久好久……就想啃啃这个脖子,尝尝味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邹皓辰是我最为心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