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伴随着一阵春日阳光的气息,邹皓辰坐在了扉儿身边,“觉得这么样?”
“很好。”扉儿一脸的满足与留恋。
“哪里很好?”
“一切都很好,如此甚好。”扉儿望着这满园的生机盎然,一脸的满足与感谢,“这些好是我不曾见过的好。”
邹皓辰转头静静看着身旁的扉儿,如此清新脱俗如初见般天真烂漫,美好与气质优到极致,久久不舍移开目光,眼神里仿佛正在深情地诉说,春风十里,不如你。无人打扰,由着这春风轻拂,温热了邹皓辰结实的心房,心房里满是春花…每一个春光明媚林间花开的清晨,都是生命中最好的礼物!
谭煌醒来后用手摸了摸旁边空落落的床铺已经没有温度,只剩下枕头上的清香,心中一阵失望,舒展了身子在床上躺了许久。盯着天花板,看着灰暗暗的房间,眼神里没有一丝朝气,想着昨夜身旁的温柔,想着昨夜胸膛间的气息,想着睡梦中伴随的一阵清香,想着昨夜下巴放到她头顶的刚好…就闭上眼睛,扬起嘴角准备在睡梦中重温昨夜的美好。
直到中午,谭煌才起床,准备洗漱,走进浴室那熟悉的清香又扑鼻而来,看着洗涑台上两个牙刷,两个水杯,两个洗面奶,一个剃胡刀…谭煌一边刷牙,一边想着怎么才能让扉儿明白自己的心意,如果才能让她不再伤害自己,如何才能让自己完全拥有她,如何才能让她这一生都为自己舞蹈歌唱…
洗簌完谭煌刚走下楼,就被坐在沙发上的庄允苍调侃到,“昨晚是做了什么事?今天这个时候才起来啊。”
谭煌没有理会,只是径直走向了餐桌,坐下后慢条斯理的说到,“你怎么还不走?”
带着眼神间的轻挑,庄允苍说到,“风流债哪里有那么容易躲的,可不得等几天,等那些女人消停了闹够了,我自然会走。你以为我多喜欢这里,一个人在这怪无趣的。”
谭煌只顾着眼前的饭菜,没有多看庄允苍一眼,冷冷地说到,“你在外面干什么我不管,你要住这里我也能接受,可别带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更别妄想在这里干些苟且之事,特别是现在扉儿在这里,可别让她看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害得她晚上做噩梦。”
“如果是,也是你的责任,我难道还能让她做噩梦不成?”
“那就不劳你操心。我等会去趟公司,你一个闲着无聊就帮我带ky去做个检查洗个澡好了。”
“我到成你保姆了?”
“我这儿从不养闲人。”吃完饭谭煌上楼到扉儿房间换了个衣服就出门了。看来在外人面前戏挺足,关于夫妻俩的有名无实的事滴水不漏绝不留人口实
“辰,吃饭了,旁边的那位姑娘也一起吧。”说话的是一位面容和蔼的老妇人。
“好的,奶奶我们马上就来。”说着那位老夫人被下人搀扶着转身离开了。
扉儿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就这样留在人家里吃饭了,“我可能要回去了,我出来的时候没跟我家里人说,他们说不定正四下找我呢,找不到我回去又该发脾气了。”
“吃饭有什么的,哪里有那么蛮不讲理,就吃个饭而已呢。”
扉儿也再找不到推辞的借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跟着邹皓辰去了饭厅,刚一进去扉儿就没吓了一跳,一个大桌上坐着十几个人,正上方是刚刚的那位老妇人,她的两侧坐着的怕是邹皓辰的父母,其他人看样貌打扮则像是学者。看的出来他家是一个传统的大家庭,但看他家人的面相都平易近人,虽说是书香门第,却没有所谓的呆板,但扉儿最怕的就是这种场合,说话做事都得十分注意,很不自在。
邹皓辰贴心地为扉儿拉开了椅子示意其坐下,扉儿也是礼貌地微笑示谢。整顿饭下来,扉儿只夹了面前的菜,虽然极其不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