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八分,“呼”地一声站起来,哼了一声,甩着袖子就出去了。
来到前院,只见王存章还在那里,再看看天上的月亮,自己自上桌喝酒到现在出来,最多过了一个多时辰!
自己被下药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赶紧把诸人叫过来商议对策。
听了李晟基的到讲述,欧阳浩陷入了沉思,姚猛是义愤填膺,契必信倒是还有些意犹未尽,一个劲儿地追问:“大人,你大人到底干没干?”
没等李晟基出手,姚猛一脚就踢了过去,嘴里还骂道:“你个狗日的胡种,你没脑子啊,这明摆是他们设下的奸计陷害大人的,你还在瞎嚷嚷,还嫌不够乱啊”
契必信一边躲一边嚷道:“就因为这很关键,所以我才要问个明白,问明白了才有办法啊”
李晟基听了,止住了姚猛,对契必信说:“我说没有就没有,有没有老子没有印象啊,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契必信挠了挠脑袋说:“大人,我的意见是,如果有,那就娶了那什么九姨娘,让她做你的姨娘不就得了,如果没有,那他们就是陷害,我这就安排火字营杀过去”
李晟基一脚踢过去,正中契必信的前胸,契必信“蹭蹭蹭…”向后退,边退边喊:“大人,你不同意就算了,踢我作甚?”
李晟基不理他,见欧阳浩还在低头沉思,便对契必信说:“我估计出了这事以后,那帮贼子一定会有所动作,你赶紧安排刘承威留下来的十个风字营士兵四处打探,同时通知李温、姚静他们做好大营的防备”
这时姚猛问道:“要不要搬到大营那边去”,李晟基摇摇头说:“不用了,如果这样做了就正好中了他们的圈套,落了下乘”
一时三人中李晟基、姚猛二人相对无言,欧阳浩还在沉思,房间里寂静无声,外面的王存章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回来后姚猛很是揍了他一顿。
半响。
“大人”,只见欧阳浩开口了,“我估摸着,山寨的步军过来后,他们一定有了危机感,生怕大人你出尔反尔,吞并了他们的队伍,这是其一,另外,我等到这军城已有十多日,大人练得强兵,待人又和气公平,加上这几天姚都头、契必都头跟他们帐下最得力的大将岳军候又打得火热,他们必定暗生警惕之心”
“站在他们的立场,会怎么办呢?以武相向,估计他们不敢,现在吾等摩天寨的人马近两千人,全部驻扎在西城大营,而他们只有一千人,其中五百人还和吾等关系非浅,加上这几天的训练他们已瞧见了,吾等之实力比他们只高不低,就一个横刀都他们就不敢惹,遑论其他”
“所以,彼等只能采取它策,老军使高辉在这承天军做了七八年军使,上下毕竟有一些恩德,又新丧不久,有什么比侮辱其家人更使人义愤呢”
“我估摸着,他们一定会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左右都虞侯、前后关、兴唐堡,就像大人以前山寨给我们上课是说到的,那什么‘不明真相的群众’,彼等蒙昧之辈,被人扇动后,加上里面肯定还有别有用心的人,群情激愤那是必然的,估计连岳军候、周信、呼延赟也阻止不了”
李晟基一听,看来他准备用和风细雨的方式和平接管军城是行不通了,难道只能用强吗?
“大人无需烦忧,这解铃还须系铃人”
“哦?”,李晟基眼睛一亮。
“大人,这个计策,不消说是那掌书记韦安之的杰作了,现在想在事情闹大之前消弭于无形,还得指望这位毒士了”
“如何行事?”
“周瑜!”
一行三人来到隔壁周瑜的宅子,只见门口正等着一个人,不是周瑜是谁?
“竟成,何故恁久方至也!”,周瑜摇着一把扇子笑道,李晟基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