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而过的女衣女孩,而我背后现在出现的周迪,模样很熟悉,长得就像那个女衣女孩一样。
这时候的周迪看起来精神了很多,虽然看着还很虚弱,脸上的淤青还没下去,但是眼睛明亮,她对我一笑说:“刘大夫,替我保管好鲜花哦,谢谢你啦。”
我回了一句好的,然后我陷入了一个沉思中,她叫周迪,周迪,我的妈啊,周迪的出现让我想起了林冰,想起了林冰给我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我现在想起来了,她说的那个迪,就是周迪!
那她一定认识林冰了!我这样思索着,看着她,她微笑的看着我说:“看什么呢,等我完全恢复过来再看吧,我一定会很漂亮的,哈哈”
周迪说着,挽着她的爸爸妈妈回到了病房。
我本来是想问她是否认识林冰,可是鉴于她目前刚恢复神智,还是缓一缓的比较好,不过该来的一定会来,等她再好转一些,我一定问个清楚,或许林冰自杀的原因能从她身上得知一二呢,这样,也算了了刘二宝一个心愿,我也可以不再迷惑。
虽然我感觉这个迷惑很大,但我隐隐的感觉,这个周迪的出现,或许就是解开这把枷锁的钥匙,同时我也隐隐的感觉到了更大的恐惧,这种恐惧不是对命运的敬畏,而是对人心的敬畏,林冰说给我介绍叫什么迪的一个女朋友,我以前只当一个玩笑,根本没放在心上,因为柳笛的发音也是“di”,也没让我联想到林冰的话。
可是这个周迪一出现,那地铁女衣女孩,还有林冰的话一一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把一个个疑点连接成了一条线。
人心啊,林冰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呢?这时候,我知道,林冰说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绝非是玩笑,如果她没有死,是不是就真的会把周迪介绍给我呢?如果把周迪介绍给我,我是不是就不会认识柳笛了?我不认识柳笛,是不是就不知道,林冰就是柳笛失踪的妹妹了?
这一切都太繁琐,先不去想了,因为眼下我的手中还有一把鲜花,这鲜花上是否被侯爱丽施展了法术,我必须要拿给刘二宝看看才能确定。
我把鲜花拿给刘二宝看。他现在还是一手被锁在床头上。他对我说,这锁就是个摆设,不过是对你们护士的安慰,我想打开随时可以打开,之所以他现在还锁着自己,其实是做给出马弟子侯爱丽看的。
刘二宝说,这鲜花就是普通的鲜花,没有被施展法术,他说,侯爱丽给周迪送鲜花是假,约我才是真,所以让我中午提高警惕,不要轻易相信她说的任何话,一定不要和她单独相处,另外你告诉她,她,还有她身后的“胡家”是保不了六王的,这样做,有悖天理,让她说出藏匿六王和“胡家”的地方,才是她最好的自保之法,否则她也不会善终。
这一上午,我除了看一些文件资料,基本上没什么事,我在办公室,或者站着,或者坐着,一直念《神游术》第一式的入定咒语,一直到中午12点,我换好了衣服,准备赴约。
我来到“威尼斯”餐厅门口,看到侯爱丽已经在大厅等我了,她说她预定了一个包间,我告诉她,我有幽闭症,还是在大厅比较好。
在大厅找了一个空着的位子坐下,她把胳膊肘搭在餐桌上,一手托着下巴对我微笑,这微笑虽然良善,但我看来她不过是在演戏。
就像她穿的华丽的衣服和佩戴的珠宝一样,虽然外表光艳,却不一定纯洁。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约隐约现的能看到肌肤,白皙的脖颈上挂着一个钻石版的吊坠,这钻石吊坠闪闪发光真的像鸽子蛋那般大小,这如果是真的,那价格肯定可以买一座房子了。
服务员端来了两杯咖啡,她对服务员说要两份“黑椒牛柳”加“鹅肝红酒”套餐,还特意嘱咐她的那份牛排要五成熟。
我对服务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