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爬了起来,这一顿拳打脚踢,虽然疼,但还没伤筋动骨。
张啦啦哭着问我,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我说,酒壮英雄胆,一点都不疼,就在这时候我感觉似乎有个眼光在盯着我看,我抬头看了眼,我们医院的主楼顶部,我知道一定是刘二宝在看着我。
回到医院,检查了一下,除了脸上有块淤青,胳膊擦伤点,其他的没有什么,张啦啦和刘小可帮我上点药,这就完事了。
可是张啦啦依旧不停的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随便说了一句,或许是认错人了吧。
第二天,我刚上班分局的孙警官就来找我了,我想这肯定是张啦啦报的案。
孙警官告诉我,他们侦查得知,杨鹏在失踪的第二天就已经到了泰国,目前林冰案件只能放一放了,他问我谁袭击的我,我说不认识,或许是认错人了。
他们调取了附近的监控,正好那个人行道是个死角,所以自然什么也没看到。
孙警官走后,我就回家了。
没想到我刚回到家,从外地旅游回来的爸妈已经回来了。
“和谁打架了这是?怎么弄成这样?”我爸上来就问我。我妈赶紧洗了条热毛巾要往我脸上敷,我说没事,皮外伤,我说昨晚溜号出去吃饭,喝了点酒,不知道哪得罪人家了,打了一拳,现在那个打我的已经在派出所关着呢。
我看着他们给我带来了不少礼物,有国外知名品牌的休闲鞋,有两件t恤,还有一些纪念品。
中午睡了一觉,被炖羊肉的香味给馋醒,我爸倒了点小酒,招呼我坐下,妈妈又端来了一盘小油菜,爸爸说:“哎呦,儿子你可不知道,在国外可馋死老爸我了,这炖羊肉啊,我是做梦都想,今天可是要解解馋。”
说完老爸给我夹了一块,放在碗里。
哎,真的是两难啊,看着我现在的父母,我真是不忍心告诉他们我要一辈子要做童子的事,可是我又舍不得我那一般战友,和前世的老婆孩子。
这个刘二宝也真是的,抓到我的软肋了,就漫天要价,这世界上这么多法术,哪一家的法术规定必须是童子身可以练呢?我现在严重怀疑刘二宝是在故意刁难我。
于是吃完午饭,我就说院里有点事,我必须要回去一趟,我要问问刘二宝到底什么意思。
在地铁上,柳笛给我发信息,约我今晚吃饭。昨晚其实柳笛就约我了,但是昨晚我值班,就给她说改到今天,哪想到昨晚就被丁伟打了,今天一脸乌青的我怎么好见柳笛啊,可是老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再说这脸上的乌青,没有个一周是下不去的,总不能老躲着吧,丑媳妇早晚见公婆,我就和她约好在我家小区附近见面。
我想着柳笛孤身一人在这个大都市,从小失去妹妹,一直活在自责当中,现在好不容易遇到我,让她可以信赖依托的人,我却想着当童子的事,真的是于心不忍啊。
来到医院,直奔刘二宝的病房。
他正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看到我进来说:
“昨晚的事情,我虽然料到了,却没有告诉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能料到?好吧,你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每个人的劫难灾祸,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好了,或者说已经设定好了,这一切都是因果,如果我昨晚提醒你,让你注意,或许你能躲得过这一顿揍,可是你还会遇到其他的麻烦,而且这个麻烦可不会就是你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了,或许会让你断条胳膊腿的也不一定。”
“好啦好啦,先不要说这些了,我现在来就是问问,你干嘛非要我保持童子之身呢?好,你要收我为徒弟,我答应你,你说的那什么不能滥用法术,不能做坏事,我都能做到,世间这么多法术我可没听说哪一门哪一家需要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