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天幕低垂,闷雷隆隆翻滚,电线炸出一串火花,筒子楼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又停电了。
许望舒去关窗户的功夫,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树叶被风刮的哗啦哗啦响,飞沙走石。
突然间,她感到胳膊往下一沉,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与此同时,银亮的闪电撕破夜空。
“许望舒,三年了,你没想到我还能回来吧。”
脑子里轰一声炸开了。
男人的声音充满仇恨,丝毫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一手攀着窗台,矫健地翻进小窗,他身材健美修长,充满暴发力,如同一头蛰伏的猎豹。
许望舒还来不及呼喊,就觉得眼前天旋地转,被猛地按在床上,后脑勺咚地撞在床沿,黑暗中,只能看见男人狭长危险的眸子。
三年了,他居然回来了!
“慕”
她刚要开口叫他,李慕成已经先一步掐住她的脖子,手指不断收紧。眼看着她脸色发紫,浑身痉挛,渐渐窒息,那应该是极其痛苦的过程,可她却始终没有挣扎。
就这么让她死了?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李慕成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腮帮子绷得像两块石头,终究在最后关头松了力气,狠狠拍了她胸口两下。
空气蜂拥而入,许望舒剧烈咳嗽起来。
男人没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一把扯下腰带,把她双手反绑在背后,紧接着大手滑下去,又去撕她的内裤。
又一道闪电劈过,天地间出现转瞬即逝的明亮,借着这一道光,李慕成看见房间门口站着个小孩——是个小男孩儿,眼睛出奇大,直勾勾盯着床上的两个人看。
这是什么玩意?一个小孩儿?
狗操的,这他妈谁的小孩儿?
一股燥火腾地窜上来,李慕成随手摸起床头的电视遥控器,狠狠一掷。
他手劲大,小男孩被砸中了肩膀,小身子一抖,往后退了两步,好像不知道疼似的,大眼睛眨也没眨,面无表情,站着不动。
“啧。”李慕成眉心一拧。
“别!别!”许望舒终于慌了,她比谁都明白那个表情的含义,“求你了”
“求我?”他一口咬在她胸前,换来一声隐忍的闷哼,“你为蒋沉舟在我身边当了五年卧底,被我操了那么多回,今天知道求饶了,嗯?”
她的面色瞬间惨白,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可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任由李慕成扒了她的裤子,把她扭成一个极度耻辱的姿势。
小男孩儿依然站在门口,手里抓着个小熊布娃娃,不说话,也不动,像一块冷淡的小石头。
“怎么不求我了?端了大毒枭的老巢,够你的警官男朋友连升三级了吧?”
“三年了,你他妈就不好奇老子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我那些枉死的兄弟,就没来你梦里找过你么?”
“许望舒,你的心,真比石头还硬。”
硬炙的性器抵在腿根上,许望舒偏过头,眼泪顺着眼角淌进枕头里。
李慕成一把扯住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脸来,眼看着性器进入身体,那甬道居然异常干涩紧致,让他寸步难行。
“啧,”李慕成不耐烦地皱眉头,喉结上下滚动,继而手臂箍住她的腰,猛地挤进去。
“啊”
太疼了,她把嘴唇咬烂了,也没能忍下那一声呻吟,鲜血顺着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位置往下流,成了天然的润泽。
“小木,”许望舒艰难的张了张嘴,“回屋去。”
小男孩儿转过身,像猫一样藏进黑暗里。
除了最开始的一声痛呼,从始至终,她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窗外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