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都不是全棉的”
“伯母,”我想着之前和曾妈的较量,索性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您对我很不满意,也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和您心目中的儿媳妇还是差个几条街,所以我从曾家搬出来了,论能力论手腕我不是您的对手,但是我对乐乐,对曾子谦,都是无愧于心的,伯母,您那么聪慧,可曾想过曾子谦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曾妈看着我,脸上一惊,竟然没有说话。
“我爸妈是没法给乐乐最好的东西,可是我还是放心的把乐乐交给他们,因为作为乐乐的妈妈,我知道乐乐需要的是陪伴,是玩闹,我呢?尽量努力工作,我不能保证给他的每一件东西都是最好的,但全是我用心的,”我看着曾妈,继续说:“所以,你在嫌弃我的时候,能不能考虑考虑曾子谦感受。”
“我对子谦何尝不是用心”曾妈看着我,说:“他爸走的早,所有的事情都压在我一个女人身上,我若不用心,子谦哪里有现在的成就,恒宇这个担子是他的责任,他丢不出也扔不掉,正是因为我知道一个人支撑恒宇的压力有多大,所以我才想要找个人和他一起分担,董事会那群老家伙们看似友善,各个背地里都觊觎着我们手上的股份,等我走了,子谦就等于是孤军奋战,若是没个后援,早晚会曾家这么多年的基业,怎么能落入他人之手?”
这是我和曾妈第一次交心,同为母亲,我能体谅,却无法理解。
“伯母,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坚持,”我看着曾妈,说:“很抱歉,我可能要你失望了。”
和曾妈这次的谈话算是不欢而散,关上门之后我便去看了乐乐,见他手上拿了一张卡片,这才走了过去,然而,曾子谦送来的这张邀请卡,还是被撕成了两半。
今晚22点,曾子谦又会跟我说些什么呢?
将乐乐送到老袁那里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返回家中之后我便换了身衣服化了淡妆,站在镜子前,我翘着嘴角,立即笑了出来。
没有跟曾妈挑明时我的心底是惊恐的,可是彼此坦白之后,我倒是轻松了许多,打开邮箱之后,收到了周衡义发来的邮件,邮件上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删除。
九点钟从家里乘坐公交出发,到达凯撒酒店时已是二十分钟之后,服务生听了曾子谦的名字之后一脸惊愕的看着我,问了句:“是预定顶楼的曾先生吗?”
我点头,而后服务生好奇的问了我一句:“请问你是?”
“袁小洁。”
服务生这才点了点头,而后将一张门卡交给我,眼神里带着疑惑,也是,来凯撒酒店的都是非富即贵,见过曾子谦的肯定不在少数,只不过没见过曾子谦和袁小洁一起而已。
拿着门卡上了电梯,直接按了顶楼,没一会电梯开了,我踩着高跟从电梯里走出来,轻轻地呼了口气。
凯撒酒店在本市之所以那么出名,除了星级标准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他的顶楼。
顶楼类似于星象馆的设计,拱形,四周是落地窗和鲜花组成,绝对是浪漫首选——我的脑海里闪现出小白说的这些话,轻轻地吸了口气。
鞋跟和地板撞击出的“咚咚咚”和我的心跳相呼应,按照顶楼的指示,我紧张的走向正门,四周是闪烁的小彩灯,异常美丽,我的目光停留在室内的一架钢琴旁,好奇的多看了两眼,而后,便看到了另外一幕。
玻璃房内,她吻着他,男人躺在沙发上,女人半跪在他的身旁。
那张脸看似熟悉,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周如雪。
我慌张的站在原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拿着房卡直接朝正门走去,走到正门前,却被服务生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请问你”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