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的。李翰斜眼看了看他,也没有说话,自己倒头大睡。黎嫣还是紧张的要命,秀美的脸颊居然不自然的红润起来,心头有种怪怪的感觉,浑身的肌肤也有点发热,汗水慢慢的从娇嫩的肌肤下渗出来,让她觉得有点难受。
在蓝家大院,她是个非常奇怪的存在,下面的东淮军士兵都将她当做是李翰的禁脔,虽然艳羡她的美色,却没有人敢挑逗她,更别说侵犯她了,这让她感觉稍稍好受一点,可是每次遇到李翰,她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妓院里准备接客的姑娘一样,随时都会被这个男人侵犯,那种进退两难的煎熬感觉,让她每天起来都觉得自己好像憔悴了很多。有时候她甚至想,李翰还不如干脆侵犯了自己,也省得自己提心吊胆的,这滋味实在折磨人,偏偏李翰好像又没有这么意思。
幸好,李翰始终没有什么动静,直到后半夜,才悄悄地爬起来。
黎嫣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胸口,却发现李翰并没有靠近自己,而是准备出去,忍不住疑惑的说道:“你要做什么?”
李翰面无表情的说道:“查岗。”
黎嫣半信半疑的说道:“你不是安排乌杰了吗?”
李翰没有说话,径直出去了。
黎嫣自言自语的咕嘟一声,若有所思的说道:“不知道哪位又要倒霉了,却害苦了我。”
她已经推断出,李翰到她房间来,就是让东淮军的人都知道,他今晚应该不会出现了,可是谁知道,他居然悄悄的出去了,说不定会有哪个倒霉的家伙被他抓到。到时候,倒霉的人岂不是会背后说,她居然连个男人都留不住?这面子丢的太大了,好歹自己在西淮军里面也是有名的美女啊,怎么到了李翰的面前就一文不值呢?
却无可奈何。
难道她喜欢李翰侵犯自己吗?她可没有自虐的倾向。
李翰好像真的不吃她那一套,她也没有心思来魅惑他了。
拉倒吧!管它!
第二天早上,黎嫣果然听到了消息,昨晚又有两个士兵被严肃处理,板子打得啪啪啪的直响。就如同她推测的那样,东淮军的官兵们都知道李翰进了黎嫣的房间,以为他肯定会风流韵事一个晚上,因此纪律的确有点松懈,有两个哨兵吊儿郎当的,没想到李翰半路杀出来,将他们抓过正着。
那几个受罚的士兵都恨得牙痒痒的,却不敢恨李翰,只能将怒火发泄在黎嫣的身上,说她连个男人都看不住,居然让李翰半路跑了出来。甚至还有更难听的传闻,居然说她是个破鞋,李翰对她没有什么兴趣,随便搞了两下就没有意思了。值班军官乌杰也挨了好一顿批,虽然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
这个传闻让黎嫣非常的恼火,可是却又没有办法辩解,谁会相信来自西淮军的她,居然还是清白之躯呢?素来坚强的的她,竟然为了这个事情,悄悄地在房间里垂泪,神思恍惚间竟然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偏偏李翰好像根本不解风情,再也没有踏入她的房门了。
李翰,现在忙着处理衙门的事情。
时月轩主持的霍山县衙门,也重新开张了,管事的人员暂时只有两个:时月轩和卢观影。
卢观影是神医卢舜杰的儿子,对医术没有什么兴趣,对于衙门上的事情却有无限的热情。时月轩正好需要人,自然将他留了下来。他在衙门干了几天的时间,倒成了衙门的主力,衙门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跑,东淮军每个人对他都挺熟悉的。
衙门的首项工作,就是出安民告示。安民告示的主要内容,是劝说逃到山里的老百姓回来。然而,安民告示贴出去很多天,霍山县的县城并没有出现多少人回来,街道上依然是冷冷清清的,一片的愁云惨雾,从外面逃难到霍山县的流民,要比山上回来的居民还多。
西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