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暖自然是知道,她曾亲眼见过那个男人是如何用自己的一切不费吹灰之力的摧毁掉一个女人的一生,把她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踩在脚下。后来,方泽告诉她,其实那不是爱,不过是男人自尊心和不甘心作祟罢了。
人到了一定的地位,拥有了一定的权利,就像中央集权的古代帝王,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拥有支配一切的能力,更何况是一个反抗他的女人。
而现在的秦生,只不过是接受不了无一是处的她竟然会拒绝他罢了。
可她真的很累了,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和他去纠缠了,她只想和他断地干干净净。
西斜的太阳突然就消失了,余晖撤离,广场瞬间暗了下来。
心暖看了看表,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说什么的,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他,轻轻地道了句,“再见。”
秦生看她没有丝毫的留恋,转身就走,竭力的控制着想要上前拦住她的心思,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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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哲给秦生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有接,只好带给了他的助理,却得知他五点就一个人离开了公司。
尚哲大概也能猜到他去找谁了,不由得有些担心。他从小和秦生一起长大,知道他最重感情,也知道他从小到大为心暖那个女人所做的所有的荒唐事,可就是因为这份爱太炙热、太疯狂,刚过易折,情深不寿,怕是很难善了。
尚哲去了两人常去的酒吧,安排好了一切,给秦生发了微信过去,
天不知什么时候黑的,他硬生生的把自己坐成了一座雕塑,却还是隔绝不了从心底翻涌而出的疼痛和绝望。
手机响了,他动了动早已酸痛不已的大长腿,从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亮了,那双原本含笑的眸却挂满了风霜。
尚哲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了,他有些担心,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秦生的电话,却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尚哲看着脸色不善的秦生,连忙挂上电话起身,走过去笑道:“你要是不来我就要去你家敲门了,我可用我宝贵的时间等了你三个小时了。”
可能是看到熟人了,秦生原本紧绷的神经松了松,他解开衣服的扣子,坐到沙发上,看着桌子上摆满的酒和各色糕点和水果,伸手摘了一颗葡萄放到嘴里,酸甜溢出,他皱了皱眉。
很饿,可就是觉得食不下咽。他拿起手边的酒,倒了一杯,仰头喝下,灼热在嗓子里炸开,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暖意,好受多了。
尚哲看着他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酒,“我可是为了等你连饭都没吃,中午饭也因为你的女人在没有多吃,哥们够意思吧,为你连饱腹之欲都可以割舍。不如我们出去吃点东西。”酒吧也有吃的,但就秦生这般挑剔,怕是点了也不吃。
秦生夺过尚哲手里的酒杯,倒了两杯酒,递给尚哲一杯道:“陪我喝一杯吧。”
尚哲接过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看秦生又是一口就见了底,也把剩下的酒喝光了,眸光闪了闪道:“算了,我还是让经理去对面订几个菜送过来。”
秦生并不搭理,自顾的喝着酒,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神经被麻痹了,身体回暖了,脑子飘飘的,自己终于活了过来,好受多了。
“酒可真是个好东西。”他笑着看着玻璃杯中的液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尚哲回了句,“那是自然。”自己小口的喝着。
不多会儿经理就来了,亲自带人把刚出锅的饭菜摆到桌子上,本想说几句吉祥话的,尚哲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他看秦生连头都不抬,知道这位祖宗恐怕又是心情不好,识趣的带着人下去了。
尚哲看他喝的差不多了,笑道:“我们两个喝有什么意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