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她依然是我们府里长姐,代表着我们府里颜面!娘此次实在糊涂了,还望父亲莫怪与她!”阿岁爹晃了晃手,不再说话!
而阿岁还没有等到枫哥回府就出了事。阿岁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软弱可欺的小姐了。她在庄子上这么多年,无拘无束疯野着长大,早就已经忍不下,受不了这般的算计和欺辱了。
一天夜里,阿岁悄悄的将柜子里的衣裙撕成条缕,结成长绳。顺着阁楼的窗户爬出去,翻出院墙跑了。消息传回庄子的时候,府里的家丁四处搜索着,翻找着整个庄子。婆婆花白的头发更加白了,慌张的捏着手一遍一遍询问:“大小姐到底出了何事?现下又去了哪里?”
家丁不耐烦的推开她:“我要知道,我还在这里找人!我早就去领赏去了!走开,别妨碍我!”
王更得知消息后悄悄的找遍了阿岁所有可能去的地方,却都没有阿岁的身影。他慌了心神,一遍一遍骂自己,如果当初自己在坚决一点!哪怕一点!不让阿岁回去的话,如今也不会让阿岁流落至此
他一直顺着从庄子到府里的路上来来回回的寻了整整三天,都没有阿岁的消息。天空黑云密布,狂风暴雨顷刻而下。王更一下子跪在了大雨之中,嚎啕大哭!捶着胸口,对着天大喊:“老天啊!求求你让阿岁平安无事!我愿此生折寿只换她平安便好!”
一把油纸伞撑在了他的头顶。一个嫩黄衣衫的姑娘,蒙了纱巾,只露出一双熟悉的眼睛看着他缓缓的说:“刚才远远见一人大雨中嚎啕,以为是哪个疯子呢!不曾想是你!王更,你何时疯了的?我竟不知。”
王更从泥泞里站起来,紧紧了抱着阿岁,“你去了哪里?我找不到你了!差点想去阴间找你了”
阿岁拉着王更朝着一家客栈走去,客栈的老板娘笑嘻嘻的看着她说:“姑娘回来了。今日有人拿了姑娘的画像,又来寻了。我将他们打发去了”
阿岁道了谢,上楼去了。阿岁告诉王更,这家客栈的老板娘是以前养过她的姨娘的妹妹。姨娘临死之前,老板娘曾去看望过姨娘,夫人不许。阿岁偷偷将后院的门打开,放了老板娘去看姨娘。姨娘自知她自己生的不是病,她是中了毒。可奈何她只是贱命一条,别无她法。求了自家妹妹在自己死后能将自己葬去一处僻静的地方,莫要教她人随意弃一处肮脏,不得清净之地。
老板娘这些年来一直记恨着夫人。虽无能力将她告到官府之上,却一直怀恨在心!在阿岁逃亡的时候,跑遍了所有客栈都没有人收。最后抱着一试的心理来到了这个小客栈,阿岁记性好,认出了老板娘。老板娘得知了是阿岁,又听了阿岁的事情。自然救了阿岁,并将她藏在了客栈之中。
阿岁和王更这一次再也不顾什么身份地位了。客栈老板娘赠了她们几匹红布,又取了几件粗糙的首饰给阿岁,“不是我不帮你们证婚,只是你家的势力到底是”
阿岁摇摇头,笑着谢过老板娘。拉着王更去了半山的月老庙里,为月老披了红布,为自己盖了红盖头,对着天地,对着江河,对着彼此行了礼,从此结为夫妇,生死相依。
枫哥回到府里的时候,阿岁和王更私定终身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城里。他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快马加鞭一路赶来,到底还是错过了挽救阿岁。他觉得自己深深的辜负了父亲所托,虽然长姐没有做妾。可与一个长工私定了终身,到底还是
枫哥回了书信给父亲,又悄悄将此事隐了。提了王更的身份,又将整个庄子做成嫁妆,陪嫁了过去。虽没有大势张扬摆酒席送阿岁出嫁,但也算全了父亲的心意。父亲回信:“如此便罢,此后再无关系。”
阿岁乐得开心,在庄子里和王更过起了幸福的小日子。婆婆笑着叹气说:“唉,虽少了荣华富贵,失了身份尊贵。但到底,如了你娘的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