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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小霸王一样,在家里说一不二,四处搞小破坏,女人全都让着他,但凡女人说他一句,心情好时给个白眼瞧,心情不好,立马大哭,哭起来便没完,意在把自己的眼睛哭肿,等到他的父亲来时告女人的状,说女人打他,甚至有几次上演苦肉计,自己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几个指甲印用来诬陷女人,不过被他父亲一眼识穿了,男孩还曾趁女人在厨房做饭的时机偷跑到女人屋里,把女人的文胸全都剪成两半,让女人哭笑不得,还有一次往女人用的牙膏里面滴进了芥末油,女人因此差点没把眼泪流干,但是这些事情女人都可以忍受,用她的话说就是,那个儿子要是真的不会喜欢和接受我的话,我就不刻意去讨好和喜欢他,可以容忍他,可以保证不伤害他。

    那天小男孩威胁她说偷听到她给一个男人打电话还说喜欢他,他说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父亲,女人以为小男孩真的听到了什么,一时慌乱无措,待冷静下来仔细分析,想到自己并没有那样不小心,便问小男孩时间地点说了什么话,小男孩一时答不上来,女人便知道他是使诈。女人让小男孩告诉他的爸爸,并告诉他他的爸爸不喜欢撒谎的小孩子。小男孩尽管嘴上说着要告诉他的爸爸,女人也一直听着动静,小男孩可能是心虚,可能是害怕他的爸爸打他,终于没有撒下这个谎。女人觉得时机到了,就对小男孩说,你撒谎了就要接受惩罚,我可以不告诉你爸爸,不让你爸爸打你,但是我要小小的惩戒你一下,让你知道撒谎对你没有一丁点儿的好处。小男孩战战兢兢的问女人,那你是要打我吗?女人说,是的,没错,我要打你的屁股!小男孩的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屁股,说,会很疼吗?女人说,要比你爸爸打的轻。小男孩低头思忖了一会儿,就褪下了自己裤子,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女人哪舍得打他,只是在她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但是小男孩却把这件事请告诉了自己的奶奶,说女人无缘无故打他,老人信以为真,便找到了女人,对她说了一些十分恶毒的话,女人知道小男孩是无中生有所以认为自己胜券在握,便同自己的婆婆讲道理说明事由,老人家本来不知道偷听电话的事,结果女人不打自招,气不打一处来,情绪一激动就晕倒了被送进了医院。女人给男孩的父亲打电话,男人驱车从外地赶了回来,问老太太怎么回事,老太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男人,男人当着医院里众人的面甩了女人一耳光。尽管小男孩不久便澄清了事实,男人也向女人道了歉,女人还是阴影犹存。自那件事请之后,女人便对我有了芥蒂。

    八月底的一天,公司重新划分个人的业务区域,大家私下讨论开了。大家讨论的时候,我基本上不说话,反正,我说了大家也不会听,因为像我这样的人一开口就得罪人,而且大家讨论的是讨论者不具有发言权的话题,他们的所谓的讨论抱怨的成分会更高一些,每天都在抱怨自己做不了主又没有能力左右的事情在我看来很傻,那天我就随口说了一句,说他们的想法是建立在巴别塔上的空想社会主义,而公司实行的是以资本为后盾建立在集权制度上的个人统治。马豪说,说人话!我说,大家的讨论来讨论去都是屁话。就这样本来一场激烈的讨论,因为我的一句无趣的话便结束了。

    中午不知怎么就特别烦闷,就想到要去找琪琪聊一聊,我和他一直聊得来,我们两个年龄差不多,他的销货量对于我完成任务来说无足轻重,我们两个在一起没有阶级差异。经理活着的时候,我也和他聊,但我们聊的时候中间有一个杠,他是领导,我是下属,说话不能越级,得让着他,不敢抵牾,不然他就给穿小鞋,再一个就是他比我长十来岁,说话不好带粗口。我和马豪也聊得来,但是那小子有点缺心眼,嘴没阀门,我给他说的事,大事小事他都会广而告之,是公司里的小喇叭,平白无故也能让他整出事情来。我和阿诚也聊得来,但那是他升任经理之前,那时候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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