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如果她不愿意说……”     宋澄拉着她下楼：“先下去再说。”     两人下楼，出了商场。     “你是说？”秦冉看着她。     “豆苗苗。”     她这样说，秦冉却是一口否定。     “没得到她母亲的同意，我们不能私自跟她说这些。事情跟她爸爸有关，时隔几个月，难免会勾起当时的回忆，那个时候的画面……肯定十分惨烈，孩子会留下心理阴影！”     准确而言，当事人应该是豆苗苗。     何秀禾知道的现场情况，大多是豆苗苗告诉她的。     如果能从豆苗苗那里，知道一些关于现场的信息，秦恒的线索就出来了。     那个送豆苗苗去商场的人，一定是秦恒。     他的去向，或许，豆苗苗会知道。     当然，期待也不能太高。     毕竟，豆苗苗只有十一二岁。     “她是第一当事人。”     她只还说了一句，秦冉态度坚决。     “不行，不能伤害她。”秦冉耸耸肩，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仿佛能拍去满脸的失落，她往前走：“算了……改天再来一趟，看看能不能改变她妈妈的想法。”     秦冉这样说了，她也不好强求。     两人往停车场走。     隔了一段距离，已经听见池野的声音。     “站住——”     宋澄朝一边走了两步，透过车辆缝隙，啥好看见池野在奔跑。     “再跑，我开枪了！”     池野的气息不稳，音量却还是有那么大。     他这一嗓门下去，突然，整个停车场的人都望着他。     而跑在前面的男人，当真急刹车——停下。     男人背对着池野。     池野在离他十几步的位置停下。     “东西还回来！快点！”     池野语气很凶。     男人举起手中的包来。     “调虎离山。”秦冉低声说了一句。     宋澄见秦冉去了另外一边，也就是他们停车的地方。     望了一眼，车后备箱方向，有两个人正鬼鬼祟祟。     秦冉往那边去。     宋澄则朝着池野的方向去。     池野抬手推了下眼镜框，一双眼紧紧盯着抢包贼，目光如炬，他没有靠近。     “把东西放下，赶紧离开！”     按照以前的模式，池野一定会在制服这个人以后，带他去派出所，但今非昔比，即使把人抓住了，人也没地方送。     派出所哪里有空管小毛贼。     况且，还得费劲儿把抢包贼弄去派出所，好累。     那人缓慢的蹲下。     男人准备把包放在地上。     池野没有动弹，他知道男人放下包的瞬间，会立即逃走，同时，也有第二种可能。     正因为处在混乱的时期，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定的防身武器，比如，小刀，钢棍，撬棍等等。     这也是池野没有直接过去的原因。     包马上就要被放在地上。     包被放在了地上。     男人起身。     男人依旧背对着他，可就在他以为男人要跑的时候，男人猛然转身。     池野下意识侧身。     与此同时，男人手中飞出一把水果刀。     男人身手不错，小刀一出，准确射向池野的胸部。     尽管池野侧了身子，小刀还是紧贴着他的胸前飞过。     “我去你……”     嘴里的话没说完，第二把水果刀飞射而来。     男人动作迅速。     “嗖——”     池野脸色已经变得苍白。     刹那间而已，他努力保持清醒，控制身体各方面的反应。     就在水果刀刺向他的心脏时。     伸手——     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只听得清脆一声响，水果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