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寒挨了大棍以后,连续几天下不了床,幸亏孙驼子又过来帮忙照顾,他看到聂寒被打得血肉模糊,又悲又愤,“聂少爷,这三真人也太狠毒了,竟然对你这样的狠手!”恨不得要去找星微真人理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上次聂寒年中比武以来,这孙驼子对聂寒越来越关怀、亲热,真如一个老爷子心疼自己的亲孙子一般。
虽然整日吹胡子瞪眼,嘴上喋喋不休,却对聂寒颇为悉心照顾,尽管每次聂寒上药都叫的撕心裂肺,他也绝不手软。
如果没有他,聂寒恐怕一个月也下不了床。
这在床上呆了几天,聂寒本来心有暖意,觉得师傅好歹还关心自己。
突然细想一下事情有些不对,接着慢慢感到一丝恐惧用上心湖,他想起这回饮酒遭到师傅处罚,肯定是钟离秋三师兄弟告的状,这师兄弟三人,原来在山下酒馆早就发现了自己,却一直以来装作毫不知情。
每次碰面都是表面上一团和气,却暗地里使坏,没想到到最后自己居然被他们给算计了。可恨眼下却起不了床,不能去查清楚他们的阴谋诡计,还有那个“大公子”到底是玄武山上的什么人?
当然还有一件更令人不安的事情发生,就是记忆又变得越来越差了,这回接连卧床数天,失忆症加剧得厉害,很多远一点的事情,连点轮廓影子也想不起了。难道是自己受伤没有练功的缘故?聂寒心中焦急,想得赶紧好起来,否则,失忆症真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傻子了。
聂寒稍微好点了,就让孙驼子不要再为自己忙活了,嘱托他去办一件事情。孙驼子第一次见聂寒有所托付,欣然接受,笑呵呵道:“保证完成使命!”
这日石敢当过来看望聂寒。少不了要嘲弄一番。
“聂师兄,这回你在玄武真的出名了!”石敢当一过来,就告诉聂寒这么一个惊天的“好消息”。
“怎么个出名了!”聂寒道见他煞有介事的样子。
“我听说你用一坛“竹叶青”,换了三师叔一顿打!”石敢当道。
“滚!”聂寒指着门道:“门在那边!”
石敢当一笑,抱拳道:“我以为我石敢当无所不敢,想不到比起聂师兄还是要甘拜下风!下山喝酒找美女,好不快活!想不到聂师兄亦是同道中人!”
聂寒装作没看见石敢当,“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石敢当继续道:“听说聂师兄下山没喝够,还在玄武山上直接饮酒,这么爽快的事情,也不叫上师弟我!当真太不够仗义了!”
聂寒趴在床上,指指屁股道:“你问问它爽不爽!”
石敢当坐上床,见聂寒翻身不得的样子,道:“聂师兄,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我还听师兄弟说,你把山上那坛送去接待的“寒潭香”给藏了起来。你这样做师弟的我也是看不过去了。最起码也让我品尝品尝,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给你喝的“十里香”!”
聂寒微微吃惊,“你听谁说的。谁说我藏了一坛“寒潭香”!”
“山下的师兄弟们说的!”石敢当道:“他们说“竹叶青”和“寒潭香”味道不一样,你给他们送去的是“竹叶青”。”
聂寒恍然大悟,道:“这群家伙也在偷酒喝,这酒是给贵宾喝的,玄武弟子不能喝酒,这什么酒与他们什么干系!”
石敢当道:“聂师兄,这么说,你是承认了!你真的藏了一大坛“寒潭香”?聂师兄……佩服!”石敢当抱拳道:“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聂寒一拍脑袋,说漏嘴了。
石敢当道:“聂师兄,我对你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从今往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坛“寒潭香”,你得好好藏着,咱们兄弟俩慢慢品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