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个人回到住处,索然无味起来,又想起月菱歌,不知道那姑娘在山岩洞里怎样了,伤恢复得怎样了!
正想着没有多久,便有人过来敲门,是七师弟周游,急道:“聂师兄,师傅在竞武庭传你过去!”
聂寒道:“知道什么事情么?七师弟!”
周游摇摇头,“师傅好像很不高兴,聂师兄你赶快过去吧!”
聂寒心中疑惑,师傅昨日明明相信了自己,这会儿又有什么事情惹得他不高兴,要找自己呢?想着,快步跟上七师弟,往竞武庭去。
到了竞武庭内殿,见众师兄弟都在,座上除了师傅,还有二师伯云阳真人。
聂寒参拜了师傅星微真人和云阳师伯。只见师傅星微真人道:“聂寒,你怎敢如此大胆,竟然擅闯西山束元洞,那里是我玄武禁地!”
聂寒从未见师傅如此勃然大怒过,再看到旁边云阳真人,也是一脸愤然地表情,突然明白了,原来今日随陈雨生大师兄去找那墨辰大师兄,他呆的那个地方便叫做“束元洞”!
只是师傅为何如此大动肝火。
聂寒道:“师傅说的可是墨辰大师兄的住处!”
“谁让你过去的?”星微真人厉声道。
聂寒心想,石敢当想必是已经回去告诉了云阳真人,云阳真人才会跑过来找师傅,此事虽然是我和陈师兄、石师弟三人同去,但最好不要教他们两人为难才好。
于是道:“卢星师兄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弟子又蒙受不白之冤,弟子想找出背后的真凶。弟子推测这玄武山上能够用【青云卷剑录】,不使真气,击伤卢星师兄的,不超过十人,因那束元洞离松柏崖近,弟子便推测,是不是束元洞里的墨辰大师兄,打伤了卢星师兄,因而过去探个究竟。”
“信口雌黄!”说话的却是云阳师伯,只见他怒视眈眈道:“你墨辰大师兄,在束元洞修炼,没有我的命令,不能离开束元洞半步,他又是如何伤了你卢星师兄!你这小子,伤了人还不知悔改!”
聂寒震惊,见云阳师伯怒气冲冲,又道:“徒儿已经弄明白,此事与墨辰大师兄无关!但是此时也与徒儿聂寒无关,徒儿可以对天发誓,当真没有伤卢星师兄!”
“无关!”云阳师伯道:“既然无关,你们为何与墨辰武斗,使得他心神大乱,现在全身经脉逆行,痛苦不堪!”
聂寒又是一惊,不知道这墨辰大师兄怎么就经脉逆行,道:“徒儿为寻贼人心切,所以误入束元洞,请师傅、师伯责罚!”
星微真人叹了口气,一改往常和颜悦色,而是峻冷地道:“聂寒,卢星师兄皆因与你结下梁子,约定武斗,而负此重伤,你不思悔改,又擅闯玄武禁地束元洞,差点害了你墨辰大师兄!”
聂寒一愣,想不到师傅星微真人变了个人似的,又道:“近日来,你戾气横生,恃才而骄,连连与人武斗,不顾同门之谊。我学武求道之人,讲究修身养性,是为匡扶天下正义,为师平时是怎么教导于你的……”
“不是这样的,师傅!”聂寒喊道。
星微真人不理你叫屈,继续说,“今日你二师伯,和众位师兄弟在此做个见证,为师在此告诉你,从即日起,我再也不会教你一丝一毫的功夫!我这个师傅,你认也好,不认也罢,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吧!”
聂寒懵了,想师傅一向知我懂我,如何今日却是这般言语,莫不是当着二师伯故意做做样子。
但看师傅一脸肃然,丝毫不像儿戏的样子,一下子真不知如何自处了。只道:“聂寒知错了,请师傅责罚,弟子还想跟随师傅追寻武道!”
“师傅!”小师妹跪下道,“聂师哥频频遭人挑衅,每次都是隐忍相对,真的不是聂师哥的错,请师傅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