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道:“他就在松柏崖附近?”
“没错!他就在松柏崖附近,而且他性情古怪,曾经就是因为伤了师兄弟,才被二师伯安放西山边上!”陈雨生说道。
聂寒更觉诧异,道:“那陈师兄,我们当真要去会一会这个玄武的大师兄,按照辈分排序来说,他才是全玄武真正的大师兄!”
陈雨生道:“是的,只不过……”
聂寒见陈雨生犹疑,“只不过这人是二师伯的大弟子,而且正是因为性情古怪,才独居西山,陈师兄是担心,即使这墨辰大师兄承认是自己所为,咱们也难以讨回一个公道!”
陈雨生诧异道:“正是,聂师弟想到我心中所想!”
聂寒道:“陈师兄,咱们只为讨回一个公道,无论是墨辰师兄也好,二师伯也好,公道自在人心,卢星师兄枉受此等重伤,我聂寒蒙受此等不白之冤,都要让众人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
陈雨生见聂寒如此慷慨激昂,也受触动,激荡道:“那好!咱们就去会一会这墨辰大师兄!”
两人说着,就出了门,要去往西山,这时正碰到石敢当过来。
石敢当瞪大了眼睛,一副诧异的神情,他昨日已经听说过聂寒打伤卢星师兄的事情,这会儿见到聂寒和陈雨生两人在一起,却不似有丝毫嫌隙的样子。
“陈师兄、聂师兄,你们这是要去哪呢?”石敢当问道。
陈雨生微微一笑,并不作答,示意聂寒往西山行。
聂寒会意陈雨生的暗示,但是想到石敢当是二师伯云阳真人的弟子,待会儿如果发生什么冲突,产生了不好的后果,至少有石敢当可以帮忙在云阳师伯面前周旋。
便回应石敢当道:“石师弟,敢不敢一起去个地方!”
石敢当一笑,“我石敢当还有哪里不敢去的!去哪里?聂师兄!”
聂寒微微一笑,“西山!”
石敢当见聂寒和陈雨生颇为神秘,大感好奇,感觉有事发生,笑道:“去!去!当然要去!师弟我早闷得慌了,这会儿去西山正好透透气!”
说着,一行三人到了西山,沿着快上松柏崖的路,往左边顺着溪流,走进一条岔道。只见两边野生鲜花夹道,溪流潺潺,四周各色的树木,郁郁葱葱,十分茂盛。
聂寒道:“陈师兄,是这里吗?你之前来过?”
陈雨生摇摇头,“我也只是听说他在这附近,咱们找找看!”
石敢当讶异道:“你们过来是找人的?找谁呢?”
聂寒笑笑:“找你的大师兄!石师弟你听过你师傅讲过你大师兄在哪里吗?”
“我只听说大师兄在玄武附近,不常露面,原来他竟在这玄武西山上吗?”石敢当兴奋道。
陈雨生微微一笑:“也只是听说而已!”
三人沿着这条岔道,慢慢走过一个小山头,便看到一条隐隐约约的蹊径,想必这条路不常有人走。陈雨生带领大家往这条路走,走了不到片刻,便看到一座山岩下,有一间很大的、修葺规整的屋子,依山而建。青砖红瓦,竟和玄武山上的楼墙相似。
三人心想便是此处了。走到大屋子门外,敲了敲门。
“玄武真人弟子,陈雨生等三人过来拜会墨辰大师兄!”陈雨生朗声喊道,他真气充沛,声音浑厚,传得极远。
门内却没有声音,聂寒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锁,是开着的。三人再等了一会儿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这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四合院,院子中只有一两株树木,漆黑没有叶子,看起来颇为凋零,像是被火烧过一样。脚下的青石,原本方正规整,也不是很旧,却碎裂残缺,像是被重物重击过一般,坑坑洼洼,竟是没有一片平整的地方。
石敢当朝里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