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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个。

    翌日,覃员外得知杨天豹开了学馆,心想把儿子送去读书,又怕儿子故伎重演,顶撞杨天豹,犹豫不决,遂与夫人商议。夫人说:“夫君可否先同杨先生说说看,然后视情况而定。”覃员外听了夫人之话,觉得有理,于是,便去学馆。

    杨天豹见覃员外到来,就叫学生看书,他自己提了两把椅子,走出屋里,迎着说:“员外光临寒舍,有何见教?”说着将一椅放置覃员外处。两人坐下。覃员外道:“杨先生,我来别无他意,是想把儿子送到你这里读书。”杨天豹说:“好,员外送来吧。”“但是,我又有一个顾虑。”“什么顾虑呢?”于是,覃员外便把儿子两次气走先生之事,详详细细告诉了杨天豹,然后说:“先生,你看这样的顽劣之子可以教吗?”杨天豹听了,呵呵一笑,说道:“不妨。员外,听你之说,令郎实是聪慧,虽是顽皮,亦可教也。你送来吧。”覃员外一听杨天豹接纳儿子入馆,万分高兴,连连拱手相谢,并嘱请杨天豹莫顾情面,严加管教。

    覃员外回到家里,告诉夫人,夫人亦悦。两老叫来覃忽,叮嘱一番,然后,覃员外领覃忽到了学馆。自此,覃忽遵父命从师于杨天豹。

    学馆里二十来个学生,小的六七岁,大的十岁挂零,上课随杨天豹读书,下课各自闲耍。众童称呼杨天豹为师父,杨天豹则叫众童为徒弟。师父管束徒弟甚严,加上杨天豹一双剑眉,若一发怒,着实可惧,众徒弟很是怕他。师父在彼,众徒弟规规矩矩;师父不在时,不免有顽劣者扬威斗殴,大出打手。这时,唯有覃忽出面,双方才会息事,各自罢战。大家因怕师父,过后,谁也不敢告状。小覃忽却不怕杨天豹,反倒心里有个馊主意:几时设下一个圈套,试一试师父,看看师父且能奈何。

    一日课堂之上,杨天豹要学生们轮流唱读“论语”。

    轮到覃忽读时,只见他坐在桌位上,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道:“师父,以前先生教我学的是‘论语’,你现在又是教的‘论语’,这‘论语’有什么好学的,一个古代人讲的话而已。”

    杨天豹说:“不能这样说。华夏文化几千年,博大精深。而‘论语’,则是其中精华,我们当然应该学习。古代流传下来的文化,很多我们都应学习传承,因为它们有精辟的道理。”

    覃忽道:“古代流传下来的‘相命术’,说是根据人的面相,就可以判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也有道理吗?”

    杨天豹想了想说:“应该有一定的道理。俗话说‘相由心生’嘛。”

    这下,可中了覃忽设的圈套,覃忽说道:“师父的面相,剑眉浓浓,目光森森,那么,师父是不是一个凶恶之人?”

    杨天豹一听,心想,这还了得,小小年纪,竟敢藐视师长!顿时,杨天豹剑眉竖起,两袖一卷,右手提起覃忽,左手拽过一条长凳,将覃忽按在长凳之上,举起教鞭,吼道:“小子,今天叫你瞧瞧什么叫做凶恶!”说着,挥起鞭子,看准覃忽屁股,狠狠揍下。哔哔啵啵,如同鞭炮在响。

    开始,覃忽强装好汉,忍住不叫,须臾,只觉得屁股疼痛难忍,不免叫爹喊娘。

    杨天豹边打边问:“小子,我凶恶得如何?”覃忽哭道:“师父,你饶了我吧。”“我是问你,我凶恶得如何?”覃忽边哭边说:“师父,我错了,你不凶恶,你善良,你饶了我吧。”杨天豹“呵呵”一声,说道:“小子,你还有一点聪明,知道讨饶,那就饶了你这一次吧。”接着,大喝一声:“起来!归位去!”

    学馆放学,覃忽手摸屁股,一扭一拐回到家里。覃员外见了,便问情由。覃忽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覃员外听了,气得胡子翘了翘,骂道:“你这个逆子,竟敢故伎重演,侮辱杨先生,打得好!光打一顿还不行,你还得去给杨先生赔罪。”接着,一把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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