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
“然而导致我离开部队的就是我回到连队后的第一场战斗,也是我在部队的最后一场战斗。”
“那一次我们连临时接到了一个任务,配合当地警方打击当地的贩毒武装,我记得当时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拦截一支贩毒型的武装要通过边境的一个寨子,我们按照命令到达指定位置,因为怕打草惊蛇,所以并没有出动大批的部队,只有我们一个连队去执行任务,我们到达目的地之后第一时间和警方的线人取得联系,线人给我们提供的情报是对方是一支只有三十个人的型贩毒武装。”
“得到消息后,我们连队马上开始制定作战计划,我们班是在丛林里打伏击,我们接到命令后立刻做好了一切的战斗准备,可我们万万没想到,警方的线人已经被贩毒组织收买了,他给我们提供的情报也都是假的,那只贩毒武装根本就不是什么只有三十个人的股武装力量,而是几个大型的境外贩毒势力联合起来进行的一次入境行为。”
“当天晚上我们在林子里中了敌人的奸计,我们班被两百多个敌人包围了,我们一边突围,一边和连里请求支援,但是敌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随身带的弹药很快就打光了,后来我们的通讯设备也在战斗中损坏了,联系不上连里,班长让我一个人回连队带人回来支援,他则带着班里剩下的四个兄弟留在那里拖延敌人等我带人回来支援。”
“我当时不顾一切的拼命的奔向驻地,然后马不停蹄的带着人跑回了我们战斗的地方,对方毕竟人多,我们还没来的急找到班长他们留个敌人遇上了,我们和敌人进行了长达半个时的战斗,直到接到消息的大部队赶来,那天晚上直到战斗结束我们连牺牲了一半的兄弟,天亮以后,我发了疯一般的去找班长和留在那里的兄弟们。”
说到这里,张刚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闭上了眼睛仿佛不愿回忆起那场让他终其一生都难以忘却的痛苦。
过了许久,才开口继续说到:“我一声声的叫着班长的名字,声音响彻了整个丛林,缺一直没有人给我答复,后来我带着军犬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了班长和兄弟们,准确的说是他们残缺不全的尸体,他们打光了所有的子弹,然后换上了刺刀和敌人白刃战,到最后刺刀都卷了刃,被敌人堵在了那个山洞里,直到体力不支被俘,对方是贩毒武装,根本就不会遵守什么日内瓦公约,他们不仅杀死了我的兄弟们,最不可饶恕的是,他们把班长的头砍了下来,挂在了洞里。那天我背着班长的尸体一步一步的走回营地。”
“后来班长和那几个牺牲的兄弟成了烈士,我主动承担了送班长骨灰回家的任务,班长的老家在农村,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家了,他知道我们很多人在部队都想家,所以每年他都主动担任值班的任务,让其他的兄弟们回家过年,而我是因为无家可归,每年都和班长一起过年,班长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就是能回家抱抱他那出生起就没见过面的女儿,这次班长是真的可以回家了。”
“那天我抱着班长的骨灰,换乘了好几班车,才到了班长的老家,刚进门就看到了一个笑容猥琐的男人从班长家里出来,等我进屋的时候只看见嫂子衣衫不整的坐在角落里默默地流着泪,我默默的放下了班长的骨灰,发了疯一样的冲出了班长的家,我找到那个男人,那天我就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我要杀了他,我一脚踹翻了那人,然后骑在他身上,手里的拳头不停的打在那人的身上,折断了他的双手双脚,他的惨叫声引来了村里的其他人,他们拉着我,我用力的挣脱开,一脚踹到了那人的裆部,随后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等我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连长就坐在我的床边,他看着我,沉默了许久,只说了一句,等着处理结果吧,其他的事情我去处理。”
“最后,连长费了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