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将个例扩大到了一个群体。就像你听闻过的都市传说，里面所说的内容，你认为全是杜撰，还是虚假中包含着真实呢？”

    “这...”唐起犹豫了，在经历了幽灵房间事件后，让他说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他无法回答。

    “这么说吧，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在光轮有着超越首领和将军的地位？”苏圣直白地说。

    “你的身份。”唐起回答。

    “身份这个的东西很虚无。之所以会超越他们，是因为我拿出了真实的东西。”

    论文吧，被苏圣一提醒，唐起立马想起了他最初被邀请加入光轮的理由，虽然只是一笔带过，但是被包装成“圣经”的内容让人信服说明有一定的可信度。但是可信度有多少，苏圣并没有说，这也是唐起会忽视这一内容的原因，现在苏圣自己又提起了这件事，唐起开始想着要如何才能从他口中再套出一些话来。

    “所以照你说的，那篇被奉为‘圣经’不是杜撰咯？”唐起试探，故意用着将信将疑的语气。

    苏圣没有马上回话，唐起看在眼里，观察着他的举动。他相信苏圣论文的内容不是乱写，但是想让他说得更多，还是得使用点小伎俩。或许像之前冯廷一样惹恼他会有效果？自大又聪明的疯子可接受不了别人践踏自己的自大。

    “知道我论文的数据是从哪里得来的吗？”苏圣说话时，已经朝着唐起一步一步逼近，他在唐起耳畔低声说，“她是一件完美的实验品。”

    苏圣闭上眼，似乎在从记忆里回味着实验品的样子，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神情。下一秒，他又大笑起来。

    唐起不明所以，看着苏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苏圣收敛起笑容，走到唐起身边后，两人靠得很近，他抬起头，唐起看到他的脸，不自觉得往后退了几步。他感到自己后背的凉意从尾椎向上一阵又一阵袭来，他想克制，可还是忍不住打着寒颤。

    唐起见过冯廷藏着刀刃的笑，他会感到害怕。但他刚刚在苏圣抬起头的一瞬间看到勾起的嘴角，让他不单单是害怕，那个笑容虽然不比店长的凛冽，却能将冰锥刺入人的心底。如果说，冯廷那是一个强大人类所带来的压迫感，苏圣则像一只来自幽冥的怪物，隐藏在人类之身，偶尔露出的真面目令人浑身毛孔都在吸收着寒气。

    “我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是你想看到的吗？”苏圣发作后，突然又变回了平时的模样，他坐下，“你很聪明，但是对我来说，你现在所做的只不过是一些小把戏。我可以陪着你演戏，就像刚才那样，可是在那种状态下的我说出的话，你会选择相信多少？”

    说着，苏圣突然指向台下的冯廷，大声地说：“我现在就告诉你，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

    “你相信吗？”苏圣盯着唐起问。

    唐起看向冯廷，自家店长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依旧闭着眼睛，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似乎是在打顿。

    “我不信。”唐起收回目光，斩钉截铁地说。两个人凝视着对方，唐起用眼神在告诉苏圣，他也别想耍小伎俩来挑拨自己和冯廷的关系。

    “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苏圣结束了冯廷的话题，靠着石椅那冷冰冰的椅背，“南木市的人早在地震前就做好了对应的措施。”

    “你是说他们一开始就知道会有地震发生？”

    “不然你怎么解释现在南木市的风平浪静？”苏圣发问。

    唐起开口，却一时语塞。很少有的报导，收留着地震遗孤的福利院，还有s.r这个组织，说实话，他对所见的这些人的正邪产生了动摇。可自己终究不属于任何一方啊，唐起转念一想，确实是这样。从莫名其妙来到南木市，但所做的每一件事，他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找回自己丢失记忆。就算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