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唐起点点头，看了眼摄像机，别过头去。

    因为是工作，熊萌一改平常的态度，表现得很严肃。他从魔术开始时询问，唐起一五一十地都做了回答。

    “也就是说，他对剧院里的所有人都使用了记忆读取。”熊萌摸了摸胡茬，说道。

    “你又不是不再现场。”唐起去追夏航时，看到了门口的熊萌，说着还学了熊萌定格时的滑稽动作。

    “别胡闹。”熊萌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瞪了一眼偷笑的徐有才，继续说，“他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从那些人的记忆中找到失踪女友的踪迹吗？”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我也相信他没有其他的意图。”唐起回答，想起前段时间听冯廷说起的，关于s.r有人在跟踪幽灵时遇害的事，便问了一句，“他和前段时间调查中死掉的异变者有关系吗？”

    “没有。”熊萌给了否定的回答，“幽灵身上的伤和老涂身上的是由同一个人所为。”

    “那你们有头绪吗？”

    “暂时还没有。”

    “那个人，我见过他。”

    “什么？”突然砸来的线索，熊萌激动地握着拳头，忍不住锤向桌面。

    咚！！！

    唐起看见了他的动作，没什么反应。但一直在埋头记录的徐有才却着实被吓了一跳。

    “别激动。”熊萌捡起掉落的笔递给徐有才。

    “激动的是你自己吧。”唐起在一旁吐槽。

    “差不多，差不多。”熊萌从徐有才手边抽出一张新纸放在桌子上，“分开记录。”

    “那个人带着小丑面具。”唐起眯着眼，回忆着小丑的模样，“他没有说话，所以不清楚性别。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身子有些单薄。嗯感觉看上去怪怪的。”

    唐起在最后补充了一句。虽然他和小丑只有几分钟的照面，而且在这些时间里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夏航身上。但最后和小丑的对峙中，他回忆起来时，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还有其他的吗？”

    “他有个是拥有操控一类能力的异变者。”想起夏航和小丑最后一击，唐起说。

    “操控类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唐起的这条信息很关键，熊萌之前封闭的思路突然开阔，兴奋的在嘴里不断念叨着。

    “所以说那个小丑是惯犯？”

    “他是猎杀者，一个专门猎杀拥有异变者的人。”熊萌说，“他大概在大半年前突然出现在南木市。截止目前为止，死在他手下的异变者已经有二十几人。这些案件被我们给压了下来，在暗地里处理。但是凶案现场一直都只有被害者的痕迹，导致调查迟迟没有进展。原来是操控的能力所致。”熊萌激动却又担忧，“在档案中是存在着精神力强大的异变者，可其中最厉害的也只是能做到隔空取物。这些在猎杀者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甚至连小巫都算不上。”

    “会不会是能力进化了？你们把这叫做什么来着，哦，对，叫延迟觉醒。”

    “有这种可能。”熊萌朝唐起比了个赞，“小子你可帮了大忙。”

    “需要我一起调查吗？”对这个杀害了夏航的人，唐起也很想抓到他。

    “暂时不需要，我们s.r可不是吃素的。再说就你老板那个要价。”熊萌叹了口气，“实在太黑了。”

    “而且还喜欢剥削员工，比如我。”

    “真的吗？”

    “是啊。”

    “那可太可恶了。”

    “咳咳。”徐有才清了清嗓子，阻止两人继续带歪话题。

    “这段不用记录啊。”熊萌装作没发生过，一笔带过。

    唐起凭着记忆，将废弃旅馆发生的细节一一回忆，但隐去了夏航交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