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特么没种!”
眼下被打了脸又被嘲讽,孙懒汉恨不得把姜泽宇连着骨头嚼了,他倒是很想冲上去痛扁姜泽宇一顿,但凭他刚到一米七又被烟酒损了的身子哪里是一米八几的姜泽宇的对手?更不用说自己还有伤在身。
“乡亲们,大家别被这个小逼崽子唬了,他就是一学徒,跟老王头半点亲戚不沾,如今老王头没了,房子自然就是村里的,哪能让一外人抢了去?咱们凭什么比他们姜家村低一头?”
孙全林的这话其实很有鼓动力,也很阴险,眼下,只要在场的村民有一半人响应,姜泽宇再牛逼也是无力回天。
“这话说的没错啊,老王头跟他也不沾亲带故的,凭啥让他插手咱们村的事?”
“我看啊,他这是贼喊捉贼,指不定咱们一走,他就把老王头的钱都顺走了!”
“对!听说这些年老王头攒了好几万,可不能便宜了这臭小子!”
果然有几个胆子大又贪心不足的唱起了反调,又过了一会儿,其他人也跟风附和起来,只是此时的姜泽宇红着眼睛,如同一头随时就要爆发公牛,谁也不想第一个去触霉头。
孙全林一见计谋得逞,赶紧接着拱火:“乡亲们,咱几十号人怕他个小逼崽子干嘛?干了他十几万就是咱们的!”
“我看你们谁敢!”姜泽宇从院子一边的木桩上把柴刀拎了过来,狠狠地往地下一惯,“谁过了这条线老子就活劈了他,反正一命抵一命,干两个就赚!”
院子里又变得鸦雀无声,一时谁都不敢往前挪动半步。
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钱确实是个好东西,但命要是没了,钱再多又有个屁用?
这时候,张铁牛才挤过人群,见事情闹得这么大,怕真出了事,赶紧出声劝道:“大家都别被孙懒汉蛊惑了,他是什么东西大家心里还没数吗?老王头死前已经把财产都留给小宇了,里面没你们的份儿。”
“乡亲们,不能听他的!谁不知道他们俩关系好?指不定就是受了姜泽宇的好处。”孙全林语气恶毒,接着还说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前些日子老王头还能出门呢,我说他咋死的这么怪,现在看啊,说不定就是让你们这两个小逼崽子害死的!”
“对对对,空口无凭,你把遗嘱拿出来啊,没遗嘱打官司你都打不赢。”
“就是!不服你咋不打官司啊?是不是怕查出你们俩小子谋财害命的那点龌蹉事?”
“老王头挣得钱都是俺们的钱,他死了钱不给我们给谁?还能便宜你这个外人?”
……
果然,张铁牛的话反而起了副作用,面对金钱的诱惑,有些连脸都不顾的歪道理都他们摆上台面来了。
姜泽宇只觉得这些嘴脸实在是太过恶心,人跟人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你们要脸行吗?这地皮不是我师父自己花钱卖的?这房子不是他花钱找的村里人盖的?这些年给你们看病哪朝你们多要了?多少家困难的甚至直接免费!还几万块,告诉你们,他老人家几十年了就攒下来二千多块钱,要是你们能再多找出来一个子,老子特么跟你们姓!”
姜泽宇怒极反笑,继续数落着在场的众人:“这世上无耻的人有,但无耻到了这样,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说到底,还是因为钱。
一听老王头就剩下两千多块钱,众人的热情一下子削减了,两千块倒是不算少,可按人头分下来,也就是几十块钱。
为了这几十块钱昧着良心,被外人戳脊梁骨,显然不值当!
听着姜泽宇不加掩饰的斥责,阵阵愧疚感渐渐充斥了他们的内心,一众村民不禁开始萌生出退意。
“姜泽宇!你别在这妖言惑众!今天要是不把钱拿出来,就别想站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