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女手掌上的东西,拓跋泓竟然把它将脑海中的那颗化骨丸给重叠了起来,“你怎么会有……?”拓跋泓手抓上了后脑勺,一脸惊奇加疑惑。
“你看着。”少女笑了起来,如拓跋泓想的那样,她笑起来真好看,像一朵盛开的百合。说完,少女就将手掌中,如那化骨丸一般的药丸,给吞到了肚子里面。咕噜一下,怕是已经到了胃里打转转了。
“你……?”拓跋泓本是像要阻止的,却没有来得及。看着有些着急的拓跋泓,少女笑着说道,“我还有呢。”说完,又从那腰间包包里,拿出了许多如化骨丸一样的药丸。
“这不过是,市面上小铺子里,都买的到的糖丸,不信你尝尝,看是不是那个味。”少女将一颗她说的糖丸,递到了拓跋泓面前。见此情况,拓跋泓拿了那糖丸,将信将疑地放到口中,喃喃道:“果然是一模一样的味……那该死的猥琐陀谩……”拓跋泓暗想,真的是被陀谩给吓怕了多久,担心了这么所时间,到头来,却是被一颗糖吓住了。
拓跋泓心中,有万千个问候陀谩姥姥的话,差点没有爆出口。
拓跋泓复杂的心情都表现在脸上,道人看在眼里,笑着说了声,“既然没事就行了,何必懊丧着样子。”道人捋了一下胡子,憋住不笑,但分明憋红了的脸颊,说明了事情。
拓跋泓知道他们会笑自己,可也只好装作风清云淡,说道:“您老,说的是。”
接下来,拓跋泓弄清楚了陀漫那个什么化骨丸是骗自己的后,心情还说不错,虽然被别人笑了一下,但好歹小命是不会丢了。
他露出笑容。
在道人叫拓跋泓也找个地方坐下过后,谈论了许多平常的话题,不过时询问,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要作什么等等。
拓跋泓一一作答过后,也得到一些信息,比如他们所处了这处地方,是个道观,名曰青城观,还有那道人叫林海,而那位看起来,颇为活泼可爱的少女,叫慕容夏婉。
慕容夏婉,真好听的名字,纵然拓跋泓这样,没念过几年书的乡下人,也觉得这个名字,满充满诗意。是林海道人取得?不像。拓跋泓一看林海那衣衫褴褛的样子,连衣领子还看得见脏污,能有这诗情画意,除非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想来应该是少女的父母,给取得名字。
哎,拓跋泓,一想到自己这名字,干巴巴的,飘逸不起来啊,都怪那死鬼老爹。说起老爹,拓跋泓记忆中就是武痴,然后老妈又眼中,只有他爹,那有他这个儿子的存在感,当真是,有爹妈生,没爹妈爱。
悲催。
一团团小心思,在拓跋泓心中浮出又消散,林海和慕容夏婉都不知,只当他是发了个楞。
时间过了两刻钟头,在大致了解了,拓跋泓的情况后,林海像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商人,心中在开始算一笔账了。
林海开始活动起来,他从做的地方慢慢起来,走到拓跋泓的面前,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林海是一个十分会计算的人,若不是因为修道的缘故,如果放到俗世,他绝对是一个能把一掉钱生成两掉钱的优良商人。商人的本质是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所以救拓跋泓是一个积善的好事,但好事归好事,但该能扣得出来的利润,还是该拿的。现在拓跋泓,并不能说能给他个好好几十两银子,但他有劳动力。本来就已经好久,请不起人打扫的道馆,就决定是他了。
林海笑了起来,看在拓跋泓眼里是,那么不怀好意,下意识地还退了几步。
“这几天,住得还舒服?”林海满脸笑容的脸上,期待着答案。
“舒服。”拓跋泓老实的回答,毕竟前多少日,都被陀谩一直要挟着,现在又了块悠闲地住着,不舒服才怪。
“嗯嗯,舒服就好,我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