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遍寻无果,秦赤冕只能说他上一次坐星船来地球吃的就是太空快餐,有些怀念,想要再吃一次。
于是周寻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换了一个人过来,付冬让说他想吃火锅,还想顺便喝一杯鸡尾酒,但没有人肯陪他。
秦赤冕以火锅和鸡尾酒实在是一个不好的组合为由很轻松地把付冬让打发回去了,但付冬让委屈的眼神多少让他有点内疚。于是秦赤冕花了一个下午准备了各种情况的演练模拟,无论周寻年或者付冬让再来说什么他都有信心让两个人无功而返。
但晚上来的是一个他没想到的人,付夏却。
“今晚有些事情要宣布,就在餐厅。”付夏却推了推他的金丝细框眼镜,“并不是硬性规定,也不是一定要来,可以让别人给你转达。但来的话最好早点,会开放品种很齐全的高级自助餐。”
秦赤冕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心动,连吃两三顿索然无味的太空饮食,很想吃个自助餐来放纵一下自己。主要是为了听宣布的事情嘛!再加上,也不会那么巧就在他吃饭的时候被人找上门来敲诈勒索攻击打劫吧?
餐厅距离他的房间并不算远,但路途全是弯道,秦赤冕无声地跟着付夏却的脚步,他一向步子很轻,付夏却的步子竟然也很轻,两个人走过长长的舰桥,舰桥中空的金属板本来轻轻一踩就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两个人竟是无声地走完了全程。
舰桥旁边有一大段窗户,窗外是漆黑的宇宙,宇宙尘埃和遥远的星球都只是的圆形光点,静静地绽放在厚厚的玻璃上。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那些最亮的光点早在十几万年前就已燃烧殆尽,用尽全力把最后的一丝光亮刻在玻璃上倒映的眼瞳中,仿佛在炫耀自己曾经存在过。
秦赤冕一想到那些光点现在可能已经放任自己冰凉沉寂变得残破不堪,心里不禁就有些伤感,他把手伸进口袋,抚摸着阿瓦哈上粗糙的纹路。
大约是来的太早,餐厅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热闹,周寻年和付冬让倒是已经坐着了,周寻年正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秦赤冕,“你不是想吃太空快餐的么?”
“也想偶尔改善一下伙食”秦赤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主要是今晚有事要宣布嘛,就来听听”
周寻年露出头一次听说的表情,“我怎么不知道有事要宣布?”
“确实没有。”付夏却心安理得地说道,“但你没能让他来餐厅,我做到了啊。”
秦赤冕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莫名其妙变成了和付冬让一样争风吃醋的附属品,但既然来了总不见得转身回去嘛,毕竟改善伙食才是真正的重点。
但没等他端起盘子,付夏却就伸手制止了他。
“干嘛啦。”秦赤冕有点不开心,“你把人骗过来还不给吃饭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们得找个救生舱避一下。”付夏却手上拿着早就被秦赤冕扔到床头的卡片,卡片正在震动,“星船要进门了。”
秦赤冕不理解为什么千星楼这么爱用一张随便到处发的卡片当通讯装置,但既然
“进门是什么意思?”不光周寻年,连付冬让都一副现在发生着什么完全在我认知掌控中的表情,秦赤冕不能一个人蒙在鼓里,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虚心求教。
“在航行开始前我们是根本不知道目的地的具体坐标的。”付夏却领着他们进了餐厅中最近的一个标有紧急求生标志的房间,把门牢牢关上,“有人说千星演武是在一个亚空间举行的,这也有可能,但反正千星演武的地点是保密的。”
“你想要去千星演武的星球,就只有等着那边给你开传送门,那边假如不承认你的身份不给你开门,你可能永远都找不到在哪儿。”付夏却笑了一下,秦赤冕第一次看见他笑,他笑起来稚嫩了好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