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兵马俑大门前,一个身着有些破烂衣服的老者,正蹲在大门前不远处。嘴里神神道道地念到着什么,也不知道在干嘛。
只见这老者,头上带着一个老火车头帽子,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破烂长袍,手里拿着一个带着树根的打狗棍,身上斜背着一个用好几种颜色拼凑起来的一个跨包,整体形象,看似乞丐,却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过来一会,老者缓缓起身,抬起头,遥遥望着兵马俑方向,皱了邹眉,还用鼻子使劲的嗅了几下,略微低头思考着什么,紧接着又邪魅的笑了笑,好似很满意什么似的,点了点头,便迈开步子就向长安城里走去。
这老者看似是一个乞丐,却一点不像乞丐一样到处乞讨,中途路过一个包子店,甚至还买了几个包子边走边吃。
老者似慢却快的大步流星往前走,不论是冷清的街道,还是热闹的人群,都漠不关心。几个游走,几个闪身,便又超越了很多人。他走路的速度不仅很快,感觉还很洒脱。
没多久老者便来到一家宾馆前,没错,正是陈紫阳他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宾馆。老者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个已经折好的千纸鹤,随手一指,纸鹤便飘在空中。
老者一边打了一个手印,一边低喝一声“去”,那千纸鹤一阵光华闪烁消失不见,迅速飞往宾馆里。不一会那纸鹤又飞来回来,老者拿起纸鹤嗅了嗅,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将纸鹤放进包里。
那老者不缓不急的来到接待台前,敲了敲柜台,低声说道:“住店,就住三零六房。”
那服务员懒懒散散的放下正在玩游戏的手机,抬起头说道:“三零六是双人房,我看你就一个人,要不给您来一个单人房吧。”
可能是上午吧,住店的人几乎没有,服务员有些懒散。不过顾客是上帝啊,还是要心的伺候着。
其实,在长安,尤其是酒店宾馆地方,服务员培训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是几朝古都,三教九流人物都有。
尤其近年来,经常莫名其妙的来一些身着破烂却又挥金如土的怪人,为此,服务员也曾问过领队老人,得来的消息据说是大多是盗墓什么的,总之心为上。
所以,此人虽然衣着简陋,甚至还有一些破洞,但是服务员并没有歧视他,还为了帮他省钱,建议他住单人间。
“不用,我就住那个房间。这是钱,先住七天,应该够了吧。七天后要是我不走,到时候再说。”老者说完,拿出一叠钱扔给服务员。
“好的,您稍等。”
看老者铁青着老脸,不拘言笑,还非要指定一个双人间,服务员一阵无奈。自己好心跟他说有便宜的单人间不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怪人。
不一会老者的信息登记完毕,服务员拿出一把钥匙,递给老者,“先生,这三零六房间钥匙,请走这边楼梯上去。”
老者闷不吭声拿起钥匙轻车熟路上了楼去,一直到了三零六房间门口,看那情景好似很熟悉的样子一般。
开门进去,老者随手一道黑色的符咒贴到门上,然后仔仔细细的在这两间屋里看来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外门这个大床,也就是昨晚陈紫阳和女王睡过的大床。
老者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口系者绳子的玻璃瓶子,瓶子里装着一个好似狗牙的东西。不过这个好似狗牙的奇怪东西,却是暗金色的,而不是寻常的白色。
只见老者把瓶上的绳子系在那打狗棍的树根上,而后右手拿出一张灵符随手一抖,瞬间着火,不几个呼吸间,灵符附燃烧殆尽。随后老者轻轻扒开玻璃瓶子的瓶塞,只见屋里一股股若有若无的一些东西夹杂着一些颗粒,缓缓飘入瓶子。
老者见不再有东西飘进瓶子,便又堵上瓶塞。右手掐了几个印记,同时低声念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