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文启点头,心里虽然也是疑惑皇上的用意,但古来圣意不可揣测,他也只能照办。
赫连烬听到许文启的话,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许文启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静静地等着赫连烬开口,不敢有任何催促。
“走吧。”赫连烬的声音有些冷,让身处酷暑的君初月不禁打了个冷颤。怎么觉得这越历皇不像是赫连烬父亲,倒像是杀1父仇人似的。
君初月跟着赫连烬在外面那些人……吃、人的目光下踏进了养心殿,龙床上躺着的正是刚苏醒的越历皇容天寂。
“皇上。”这声是君初月叫的,赫连烬从进来就没有出声,君初月小心的用胳膊肘顶了赫连烬两下,用眼神示意他。
可是赫连烬根本不买账,只是伸手抓住了她那不老实的手肘。
君初月:“……”若不是怕赫连烬拔老虎毛,可能会拖累她,她才不会多管闲事呢!
“烬儿。”容天寂在许文启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眼窝深陷,脸色泛白,颇有几分病态。至少比她这个假病人看起来病弱多了。
“……有话就说。”赫连烬看到和印象中完全不同的容天寂,有几分怔怔然,片刻恢复常态。
“文启,你先去外间守着。”容天寂把许文启支了出去,让君初月心里几分打鼓,看这样子是要吩咐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讲什么密辛的节奏啊。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知道的越多命越短,她在犹豫,要不要也出去避避。
只是,越历皇既然让她随着赫连烬进来,想必也是有什么东西想要让她也知晓的吧。
“川月,你和烬儿相处的还好吗?”容天寂没有说什么,而是问了君初月这个问题。
君初月皱眉,想了想两人几次的相处……
第一次,她进了他的浴房,抢了他的衣服,他掐、了她,并摔了她。
第二次,她被桂麽麽刁难,他为维护她,杖责桂麽麽。
第三次,她私藏栾酒,他闯进她的闺房再次掐、了她,并……调,戏。
今天好像是第四次,在养心殿门口无耻的又调,戏她。
好像,相处……并不愉快。越历皇这样问,有什么目的?
君初月屏住呼吸,逼得脸上出了些红晕才唤口气,缓缓低头,并不打算说些什么。
此时无声胜有声嘛。
赫连烬低头看着一脸不胜娇、羞的君初月,眼神变得幽深,过了片刻又是一片清明:“叫我们来,就只是为了问这个?”
说完,好似完全不感兴趣似得,下意识的拉着君初月的手就要离开。
“站住!”容天寂大声喝住,又是一阵闷咳,唇色愈发苍白了。
君初月不知怎的,突然有几分不忍。
她在现代本就无父无母,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因为君月笙的父亲卖女求荣的原因,更是对所谓的父亲失望和不屑一顾。
可是,看着容天寂明明中毒又病弱的情况下,还对赫连烬如此容忍,这或许……就是父爱了吧?赫连烬竟然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赫连烬,你给个面子听完皇上说的不行吗?”君初月的手腕都要被赫连烬给握断了,却还是小声的劝道。
“呵,你为你是谁?你的面子值几个钱?本王为何要看在你的面子留在这?”赫连烬不屑的冷笑,甩开君初月的手,看着君初月的神情仿佛看着蝼蚁一般,而后转身离去。
君初月心里就跟吃了翔似的,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是啊,我是你的谁?我特么发什么善心!撑着被你握的要断的手还劝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才劝着让你们父子关系和缓!我特、么劝谁不好,非要劝一个王、八、蛋!我堂堂现代一个入殓师穿越这古代硬生生的被你们逼成了心、机、婊!我特、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