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特意买了一件超大厚重的旧柜橱。东西运回院宅后,他在柜橱里做了一个暗格,把钱和白玉镯藏在里面。
王油灯雇了一辆微型小货车,去商场疯狂购物。
整整买了一车东西,除了一双拖鞋,其余全是吃喝之物。
独居小宅,每天红酒美食的享受了半个多月。
这天上午,呆腻味了的王油灯想去外面溜达溜达。
这是一座山城,绿化很好,峰峦叠嶂的市郊一带尽是苗林和花圃。
离小院不远,有一处开满鲜花的陡坡,坡上花丛间开凿出一条弯弯曲曲的路径。远远望去,山路回转,花团锦簇,颇有世界美景九曲花街的韵味。
“这景致忒好看”王油灯信步缓行,点头称赞。
沿途风景清雅,边走边瞧。彳亍良久,游兴方敛的王油灯才慢步返回。
回到房宅,王油灯掏出钥匙正要开院门,突然听到邻院内有女人声嘶力竭的呼喊:“救命!有流氓!救命!”
王油灯迟疑片刻,疾步冲到邻院。
院内,一个干瘦的男人将一个姑娘按地上欲图不轨。
王油灯飞身上前,薅住那干瘦男人的后衣领,猛地把他抡出一丈开外。
干瘦男人一个驴打滚顺势爬起来,掏出一把小刀。
王油灯赶紧抄起一条扁担。
两个男人怒目相持。
僵持片刻,干瘦男人偷眼看看自己的小刀,又瞅瞅对方的扁担,发一声喊扭头就跑。
王油灯也没追,转身扶起姑娘。
姑娘娇俏玲珑,楚楚可人。
“谢谢大哥救我,这个人常买我的菜,就没堤防他。”姑娘梳理着散乱的长发说。
“我就住在隔壁”
“真的?那太好了。”姑娘笑起来甜美如怡,似沐春风。
“你自己住这大院可不安全”
姑娘叹息一声,道:“没办法,我父亲卧床不起,住进了特护病房,我得每天卖菜挣医药费。”
“哦,是这样。”王油灯望着令人爱怜的姑娘,同情的说。
姑娘拍拍身上的土,爽快的说:“只要努力,以后会好起来的。上午我已经把菜卖完了,中午我请大哥吃云菜肉蛋羹。对了,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我的名字很怪,叫王油灯。”
“王油灯?很好啊,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姑娘很认真的说。
以前王油灯的名字常被人们取笑,今天第一次听到有人夸奖自己名字高尚,好开心,感到姑娘好可爱。
姑娘介绍她叫阿娇,父亲在这里工作了二十多年,不幸中风,落下严重的后遗症。在老家,母亲又体弱多病,弟弟上大学,没办法只能自己赶来照顾父亲。她祈盼日后父亲病情有所好转,再将父亲接回老家。
王油灯深感同情的叹息一声。
中午,阿娇做了一盘云菜肉蛋羹,不知是因为阿娇长得漂亮看着下饭有食欲,还是蛋羹真的好吃,三十多公分宽的一大盘蛋羹,外加三个馒头,王油灯全部干掉。
阿娇很高兴,王油灯更高兴。
愉快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过去一个多月。
这期间王油灯和阿娇去特护病房看望过她的老爸,老人状态很糟,他痴痴呆呆言语不清,不是流口水,就是流眼泪。
其情其景,令人嘘唏。
王油灯拿出三千块钱,但阿娇拒绝了。
王油灯心绪很乱,他脑海里常有两个人在纠缠,一个是是阿娇,一个是梦露。
闲谈中,阿娇打听过王油灯的身世,王油灯说自己家在天河市,来这边是经商。
阿娇曾蹙眉轻叹道:“你要不是商人该多好啊”
王油灯不禁暗中叹道:“傻姑娘,有钱的商人才能帮你呀。”
这一天,王油灯和阿娇正在吃午饭,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
阿娇见了亲切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