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口渴了,自己出来接水。”
安娜眼睛还是红红的,再加上这个打击,她连忙跑到了房间里,蒙上了被子,无声的流泪。
没有想到,想要刻意的隐瞒安娜,却还是被发现了,文远和金爵士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金爵士却不想呆在这里了,他后悔,又很自责。
“你出去吧,这几天你也辛苦了,我来安慰安娜。”
这一次能不能安慰的好,文远也不知道了,他再也没有把握,安娜毕竟也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况且王后就是无辜的还费劲心力把安娜保护的这样好。
“嗯,有劳你。”
金爵士也酸涩的人,但是他一个大男人,最不擅长的就是落泪。
屋子里面是静悄悄的,丧亲之痛,文远也经历过,而且是经历了两次,他又如何不明白,只是安娜一个身份特殊的人,也就只能另当别论了。
“安娜”
还没等文远开口,安娜就呜咽的说了,“文远,你先出去吧,我真的特别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安娜从来想过,她的生命竟然这样来之不易。
“可是”
文远害怕极了,安娜会不会想不开她千万不要冲动,意气用事,虽然安娜贵为公主,但是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比得上茜拉国的一国之主。
“你放心,我这条命来之不易,是母后拼死保住我,我肯定会好好照顾自己。”
文远这就放心了,但是安娜对于其父皇已经有了恨意,都是因为他,王后根本就不是什么身体不好,就是国王一手造成的!
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一夫多妻,其实尊敬的父皇一直都不过是一个瘾君子而已!
“那你好好的休息,我先出去,有事情可以随时喊我。”
文远决定还是多给安娜一些私人的空间,毕竟虽说那个女人是后来居上,但是安娜才是真正王后的女儿,而且也是真正的茜拉国的公主。
“那个人一直都关在监狱中,这是我的手牌,文远,你要想做什么就自己去吧,就这样一直关着他,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
安娜把手牌从旁边拿了起来,白伟的事情还没有了结,安娜自然是需要让文远再去了结的,白伟一个无用之徒,就要看文远要怎么处理了。
“嗯,我会履行我的诺言,放白伟一条生路。”
文远离开,这是早就已经决定了的事实,况且那个人已经说出了很有用的信息,如果在不把人放了,显得有一些不太仁义了。
“这个不是人可以随便进出的地方,而且他关押的地方是专门安排了人去看管的。”
文远拿了东西,准备想要把事情办妥,现在文远心里是什么矛盾的,因为祁洛洛,他从来都没有生过祁洛洛的气,仔细的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而且也没有这么动过真格。
所做的事情也全部都是为了祁洛洛,文远没有之前那样心甘情愿,但还是强迫自己去做了,他帮人就要帮到底,哪怕对方做了这样不靠谱的事情,文远却还是无法背弃自己的真正想法了。
监狱里面都是阴森森的,但是茜拉国反而就不太一样了,这个国家的监狱是十分的明亮,所以让人看了,甚至有些晃眼,文远虽然坏事做尽,但是却还从来都没有蹲监狱,这一直都是一件引以为豪的事情,文远甚至因为这件事,沾沾自喜了很久。
“难道你们这里都是这样封闭的吗?不过我近来倒是感觉很不一样,这里看样子还很明亮,你是对这个地方有特别的兴趣爱好嘛,所以”
文涛想问的是,涵伯怎么会主动邀请在这个地方就职,这应该不是平常人想来的地方。
“只不过父亲接触这些,所以也算是子承父业了,的确,我们国家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