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张老实,咱们这趟出去可是要见血的啊!你~真的要去?”,徐墨调侃的问道。
旁边的王信也不言语,只盯着放到桌上的饭碗。
“刚刚不是小周治要去吗?我就去帮着把孩子看着,绝对不给你们添乱,就带我去长长见识吧。”,张文绩还真挺想去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有练功夫,让他有些膨胀了。
徐墨望着屋顶考虑了下道:“好!那咱们一起去,事先说好,你必须把孩子给我看好了!还有周治小朋友,你必须给我听话!不然我绝对先收拾你!听到了吗?”。
“好!听你的!”,“听到了!”一大一小兴奋的点头。
“咳咳,文绩兄弟,还真是客气,连我的碗都准备好了,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啊。”,王信上前抄了个碗,开始舀饭了。
“嘿,你这个家伙,怎么这般不懂矜持呢?让开我来看看还剩多少?”,徐墨跳起来,一把拉开王信,自己拿了个碗装满,装满碗坐回去就往嘴里扒。那边王信也不落下风。
张文绩迟疑了下,还是过去刮了碗饭放到小孩儿面前,自己就剩了个亮盆底。
“啧啧,就你这反应,孩子交给你让我有点不放心哪!”,那边徐墨边吃还边嘲讽了一句。
“我看倒不见得,文绩兄弟这个叫无私奉献!”,刨着饭的王信倒是回护了句。
“张叔叔,我这碗给你吃吧。”,小孩儿周治看不下去了,抱着碗说到,说完又刨了口饭。
“你们!你们简直欺人太甚!哼!”,说完,张文绩一摔手就走了,徐墨悄悄跟到门口看了眼,就又回去坐着了。
“徐兄弟,咱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王信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
“嗨!别当真,过年这几天吃的东西有的是,我刚看了,他回屋偷嘴去了。”,徐墨摆手道。
吃饱喝足,约好了时间后。王信也告辞了。
剃着牙,徐墨腆着肚子进到院里,后边跟着小周治端着木盘,放着盆碗。
徐墨看着大好的天气,日头正当中午,说道:“小孩儿,把木盘端灶房里去,然后去喊你张师兄过来,本教师今天要好好给你们上一课!”。
…………
徐墨端坐院里的木墩子上,对面的地上放了两个草垫子,张文绩和小周治跪坐其上听着徐墨训话。
“你们啊!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江湖深浅!还想看热闹,你们有没有看热闹不被波及的底气?今天本教师就好好教教你们!看热闹那也不是瞎看,你要是没眼色的把自己搭进去了,那就是别人看你热闹了!”,徐墨说完捧起水壶喝了口。
“叔父,我也要喝水。”,小孩儿抬头望着道。
“你给我闭嘴!你才多大点儿,就想着去看这种热闹,大好的年华!你不多想着努力学习叔父我教你的那些好东西!天天想着胡乱看热闹,你还有理了?”,徐墨简直痛心疾首。
张文绩却默默的内心吐槽着‘您徐教师教给小孩儿的东西不就是些乱七八糟的?就这还有脸说了?’
没想到徐墨转头就训起他来:“你张文绩也是个不晓事的,孩子胡闹,你也跟着胡闹,是不是学了点功夫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我来问你?你功夫练得咋样了,跑的有多快?跳的有多高了?”。
“正好叫徐教师指点!”,张文绩拱手说到,说完站起了来。
脚下运力,张文绩一个箭步跨上墙头,顺着围墙跑了两步,一跃而起,在空中翻个跟头落在屋脊上,片瓦不响。又一蹬,张开双手跃起,脚下一阵连踏,如同踩水一般,凭空向前奔行十来步。一个侧翻,缓缓落下地来。
徐墨捋着并不存在的胡子微笑看着,颇有些老怀大慰的感觉,见张文绩回到草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