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哭叫惊动了张大夫和伙计,那边张大夫在屋里叫了声:“徐墨你把孩子诓好!夜深了!你折腾个什么!”。
徐墨干脆在孩子惊恐的眼神中,把孩子抱了过来,又哄又吓的诓了半天,孩子才终于不哭了。
躺在床上徐墨也反思了起来,貌似自己这个浑号也确实不是个正经的,深想了下还容易招人误会。思考一番后,觉得正常行走还是用本名为好。
次日清晨,天边发白。
徐墨起床把东西归拢,背上背了包袱,把刀往腰上挂了,破甲锥藏进了腿上绑的皮套里,出的门来。关门那刻,看了眼床上的孩子,还在熟睡着。
进到大堂里,张大夫正在柜台那儿忙活,见到他了招招手叫他过去。
“来!这里是我给你准备的图谱和名单,还有麻袋,有些需要分开装的,麻袋里也装了单独的小口袋。不过!我看你打扮的这些像是个打猎的。”,张大夫把两本册子放到柜台上推给他,上下看了他两眼说道。
徐墨自己也觉得似有不妥,问道:“您这么说那应该是准备好了的,有趁手的工具那倒是给我啊。”。
张大夫背着手晃了下脑袋,道:“年轻人脑子倒是灵活!就是急躁了点,急什么!吃过饭再交待给你!”。
“来吃饭了―”伙计张文绩把早饭做好了,叫大堂里的两人过去吃饭。
吃过早饭,伙计张文绩把一个袋子和一个水袋递给徐墨,道:“徐兄弟,这是给你准备的干粮,带着路上吃!还有这是装水的水袋”。
徐墨感动道:“文绩好兄弟,真及时雨也!干粮确实要紧!”。
“好了!徐墨你跟我过来,文绩你去把碗收了。”在院子里踱着步遛食的张大夫叫了一声。
徐墨赶紧跟上,伙计张文绩回厨房去刷碗去了。
院子里一个边角处,张大夫扒拉出一个背篓,一把小药锄,把药锄扔背篓里,把背篓往徐墨跟前一放,道:“这趟活儿费时间,你得把这些都带齐了,免得手边没有得用的东西。”。
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一把约莫五寸长的茶刀来,还带着皮套和栓绳,“拿着,野外这个也好用。”。
徐墨拿过来拨开看了:这刀五寸许,刀把与刀刃等长,一体金属。刀把缠了麻绳防滑,刃很宽,刀尖两边收拢,端的是把好利器。看完直往臂上绑了。
张大夫也不管他,去看孩子去了。
徐墨把干粮水袋什么的通通往背篓里一塞又把张大夫准备的册子口袋也塞了进去,忙活完松了口气。
突然心里想着:背个背篓在野外打马奔驰。脑海里顿时就有画面感了,但又感觉画风不对,不由的抓了抓脑袋。
这边张大夫领了孩子出来,叫伙计张文绩把留得饭给小孩儿煨了。
徐墨走过去把小孩儿拉住,蹲下来交待道:“周治小朋友,叔父这趟出远门得一段时间不见,你在张爷爷这儿可得听话乖巧些,你病也好了,没事跟着你文绩叔叔干点活,别太懒了啊。”。
小孩儿叫到:“我才不懒!你才懒!你走远点,不要再见了!”。
眼珠一转又道:“诶~叔父你不是说你会飞吗,那你现在给我飞一个好不好,好不好!”。
徐墨站起来对着张大夫道了声:“呵呵,孩子调皮!”。
又对孩子眨了眨眼睛道:“看好了!”。
说完脚下使劲一蹬,提了口气往上一跃。整个人就窜了出去。
只见徐墨跃起七八丈高,两手臂一张,在空中脚步悠悠一踏,就围着这座院子在空中走动起来,如同走着螺旋的梯子,慢悠悠的转了下来。
张大夫和小孩儿都看呆住了,旁边捧着饭碗刚出灶房的伙计张文绩,都差点把碗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