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那边喂吧。那边围墙很高的,上面还有玻璃渣子,所以你们其他人老实待在这里等着就好,不必过去了。”
他前面一句是对甘甜说的,后面一句自然是警告几个壮实男生的。
那几个壮实男生听了,颇觉得无趣,但也不敢拦着,他们毕竟年纪小点,也许打一个强哥打的过,加上外面那就不可能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甘甜在小白和强哥一左一右的看护下,从厂房的另一侧小门走了出去。
外面比厂房里还要冷,风“嗖嗖”的刮着,甘甜哆嗦了一下,连忙把羽绒服敞开,把宝宝包了个严实,小家伙被风吹了一下,发现自己到了外面,立刻不哭了,小脑袋好奇的从衣服里面探头望着外面。
甘甜见他不哭,正好趁机观察一下院子。
院子算不上大,此时天黑也看不到太多形,院子中间倒是有棵大榕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枝干交错,倒像是有好几棵彼此盘着长似的,即使现在是冬天,树上的叶子掉得差不多,看起来也是生命张力十足。
有树好,甘甜扯了扯嘴角,现在的孩子娱乐设施多了,有些传统户外活动少了,不过她嘛……
“风好大,我到院子里那棵大榕树下去喂宝宝吧,还能挡挡风。”她这话既是对强哥和小白说的,也是对窃听器那头说得。
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如果宁安唯还没查清楚厂房的格局,她不介意直接拉着儿子改姓了。
小白穿得很单薄,跺着脚道:“噢,好,其实我们退后一点,你在这里喂也可以的。”
“你在这里站着,”强哥扭头对小白说了一句,然后抿了抿嘴唇,半推着甘甜往一旁的屋檐下走了走,神晦涩的看着她,“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若是……希望你们能放过小白。”
果然没一个人是傻子,强哥突然肯她出来,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估计对她同心是有的,想留条后路的心也是有的。
甘甜嘲弄的道:“那你为什么带着他来?韩千愿许了你们什么?”
“我才不是跟其他人一样指望有吃的玩的,我只是希望有一份稳定的动作,”他说得很急,强调着自己的不同,“千愿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她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但她说她要是当了宁氏的少夫人,会给我和弟弟安排工作,靠人不如靠己,我们孤儿院出来的,一向在外面受欺负……”
“宁夫人给你们院捐款也是欺负吗?”
强哥愣了一下,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说明了他的不忿。
“我不想给你说什么大道理,只说一个,也许在你眼里,这是有钱人的把戏,可是你看,就算这样,他们又要花钱,又要演戏,而院里的孩子们只要做做样子,就有赞助,此消彼长,怎么着都是孩子们赚了,对不对?”甘甜话锋一转,声音虽轻语气却重,“总比韩千愿说些空头许诺便让你拉着弟弟做坏事好吧?”
强哥脸色果然白了,他一向自尊心强,如今快高中毕业,凭成绩上不了什么太好的大学,被韩千愿一哄,才头脑发起来,听甘甜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利用了:“我知道她没安好心,没想到她连我们也……”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最聪明最特别的那个,但事实是很打击人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很疑惑,我记得上回宁夫人去捐赠会的时候还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对院里的孩子会有一定的照顾,学业结束只要能通过考核,会优先进入宁氏工作。你不知道吗?”
如果甘甜前面还算循循善的话,这最后的话绝对是重击了,不得不说,甘甜还是很善于心理战术的,强哥的脸色由白变青了:“我不知道……”
“那你要不现在去问问小白?如果他当时在的话,应该是知道的。”
估计小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