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生命的可贵!”
“轰!”爆炸声惊天动地
老骨迅速把无忧压倒,心里暗骂青萍不按计划来。
“小叶,你咋把人炸死了?”老骨一站起来就嚷道,鬼都不知道青萍的符咒口诀是什么时候说出的,这炸药符用得毫无征兆,连阻止都来不及。把人炸死了,还有谁可以控制妖兵?
“我才没那么冲动呢,我又不是狄中二。”青萍指着爆炸的方向,冲老骨吐了吐舌头。
硝烟散去,一个淡金的透明牢笼已然困住了之前嚣张的胡烈夫人。
“封灵法阵?你是什么时候布下的?!”连无忧都有些惊讶,除非是师父那样宗师级别的法师,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布阵和施法同时进行。
“我本来就是布封灵法阵的,炸药符就是听个响,根本伤不到人。”刚才胡烈夫人与无忧斗法时,这个法阵就布好了,青萍也不过是在伤害范围之外放了个炸药符,用于震慑。如今看来青萍临时想的法子不赖。
“臭丫头,居然敢耍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牢笼之内,胡烈夫人和一个普通的妇人无异。
“不等你来报复我,这些死在你手上的冤魂就不会放过你吧。”青萍反唇相讥:“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我早就炸死你了!”
无忧站起身,随即控制水流凝成数根冰柱,限制胡烈夫人的行动,以防她自尽。青萍感激的朝着无忧递了个眼神。
“你杀了我儿子,还想对我如何?!”不知为何,无忧感觉胡烈夫人的眼睛里居然闪过一丝慌张。她不由得感到可笑,这个嚣张的女人,也会怕死?
“莫名其妙!”青萍满脸的愤怒:“我连你儿子的面都没有见过,有怎么会杀了他。”也许是被她的无耻给激怒了,竟忘记了对她的一点愧疚,连台词都念的如此顺溜。有其母必有其子,坏事做绝,仍然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仿佛所有人都欠她一般。
“够了,瑟嘉,阿魁根本没有死。”义则冲到胡烈夫人面前:“惟郎把他和毛奴旧部送到兴庆易名改姓,重新开始,只不过你说你开始控制不住鳞甲妖兵,才以少主被杀为名义招募法师,以防万一。”
“怪不得,我来这里就没有见过胡烈少主的尸体,明明给我们进行验尸分析更有助于查找凶手的。”无忧颔首回忆,她没有对过台词,话自然而然就说了出来,青萍冲上去亲一口了,天降神队友啊!
“休要骗我,阿魁在白虎城呆的好好的,他为何要去兴庆?为何要对外宣称已死?”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让人相信。
“我想,他应该也有通知过你,伊格(苏纨苏绮的姑姑)已经生下了他的孩子,那才是胡烈部正统的少主。”义则有条不紊的胡说八道:“阿魁白白占了这个本不属于他的位子六年,却没有一丝胡烈部的血脉。”
“难……难道,只许你爱子,不许他人为子孙谋利?”唃桑那咔咔壳壳的说着他的台词。
这并不高明的演技却瞬间打动了胡烈夫人,惟郎临死前最后的心声仍然在她的耳边——请你带着孩子,好好活下去吧——那一刻,她和他居然感同身受。
“可是,那个和尚说……”胡烈夫人已经开始动摇,青萍立即乘胜追击:“他也不过是招募来的法师,怎么可能知道所有的事?是不是啊,法师姐姐?”
无忧也领会了她的意图,点点头道:“不错,我也是刚刚才明白事情的真相,闯入你的享堂的人,是我的师弟阿容乞,他能知道的事,绝对不会比我多。”
四周一片沉寂,义则默默有走到惟郎身边,为死不瞑目的他合上眼。假夫妻做了六年,或许,这样的惟郎能激起了胡烈夫人的一点恻隐之心。
这时,两点萤光从义则的身后飞出,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