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不幸的,耶律休哥失败了,白晨打了几个滚又不动了,继续呼呼大睡,睡得过瘾的时候顺便还撩起他上好的狐裘披风擦擦嘴里泛滥的口水……
耶律休哥彻底无语,他颤抖着手用书筒拨拉开白晨的手,一脸僵硬的拎起自己湿漉漉的衣角,眼角无语的抽了又抽。
由于披风被拿掉了,白晨有些冷,于是不悦的皱起眉头,呜咽了一声咕哝着揉了揉眼睛,缓缓,缓缓的又睁开了眼,然后又跟做梦似的又对上那么一双蓝汪汪带着冰冷的眼睛。
好吧,白晨眨眨眼,这个梦做的还真是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唉……
正想翻继续睡,白晨突然一怔,瞧见胡榻旁边散落的铠甲,怎么看怎么好像自己穿的哪一件唉……还有那把沉得要死的铁刀,好像也蛮眼熟的来,好像自己曾经在挥刀的时候因为刀太沉而把自己带飞了出去……
白晨眨眨眼,伸手摸摸自己上,柔柔的,软软的,还冒着乎气……什么时候把铠甲脱下来了?
终于多少有些了然的白晨坐了起来,挠挠头,眨巴眨巴眼瞧一眼耶律休哥,结果看到面前的男人一脸的冷,手里还拎着他披风的一角……
额,那一角的颜色怎么好像跟别的地方不太一样?好像要深一些……不过这披风的质感好熟悉哦,好像自己梦里盖的被子……
被子?一瞬间白晨犹如雷劈一样呆在原地,那不是被子……那是耶律休哥的披风啊嗷嗷嗷刚碰到的软软的很暖和的东西肯定就是这厮的后背啊
白晨黑了脸,脑门上缓缓躺下几滴汗,那么说,那个比其他地方颜色略微重一些的地方……沾的是她的口水了?
白晨赶紧咽下口水,小心的擦干净汗,讪笑道:“哈哈,你好啊……额……好久不见……哈哈……”
耶律休哥脸一沉,伸手解下自己的披风蒙头扔给白晨,丢下一句话道:“洗干净”
白晨吐出一口气,还好不是要杀头,而后赶紧将披风攥在手里,笑着猛点头:“没问题,没问题”
耶律休哥转继续看他的,没有再理会白晨,白晨这才得闲低头打量起四周,还有她为什么耶律休哥会突然出现在赵恒的军营里。
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白晨就想哭,不是耶律休哥来了赵恒的军营,而是她白晨梦游来了耶律休哥的军营啊嗷嗷嗷
这是一个很大的帐篷,简直有普通帐篷的四个那么大,中间一根极其粗壮的木头撑起了整个大帐篷,四周贴着帐篷竖着许多的细木,而后大帐里随意摆放着一张胡榻,一张胡桌,门口还放着一堆包袱,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地上铺着厚厚的大羊毛地毯,离窗户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不大的火盆,火盆里的火极其旺盛,不时地发出燃烧柴火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的确不是赵恒的大帐,也的确不是宋人的大帐,光看家具摆设就可以了……这绝对是契丹人的大帐,再看看胡榻上自己还穿着长衫,只是头发披散下来,一直落到胡榻上,缠绕在被褥里。脱下来的只有铠甲,白晨摸了摸上,真不愧是久经沙场的人,她上所有的武器都被弄了下来,连平时贴带的小弯刀都不见踪影,难道怕她行凶刺杀这个假苏魏安?白晨无奈的揉了揉脑袋,自杀是自杀,杀人是杀人,可不能混为一谈啊……
见耶律休哥还在极其认真地,白晨晃了晃脚丫子,慢慢的慢慢的移到胡榻边,垂下脚丫子就摸地上的鞋子,耶律休哥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也不回头,只是淡淡的问:“去哪里?”
白晨扯出一个笑容:“哈哈,给你洗洗披风,干了,就洗不掉了哈哈哈……”
耶律休哥放下书冷冷的回头,盯着白晨看了好一会,又瞄了一眼披风,问道:“你那是口水还是油水?”
白晨被憋得喘了口气,拿着披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