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弯刀,正是白晨的那一把。
白晨点点头,回到:“是奴家家里的那把。”
“那你得弯刀从何而来?”
白晨于是就按照一开始自己讲的,还有白氏交代的,先将自己的世简单介绍了一遍,又提到他们一家子亲经历的陈家谷一役,顺便将战争的惨烈等等诸多描绘,最后才说出自己在战场上如何捡到此物,抱着如何的心据为己有,连带着抒发出自己对契丹人的同仇敌忾等等等等,反正说到最后,白晨是觉得很绘声绘色,但是大堂上的大理寺卿明天抽了抽嘴角,只见他重重的拍下惊堂木,大喝一声:“看来不动用大刑你是不肯说实话了,来人用刑”
白晨一惊,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说的不够详细么?陈家谷一役可是她亲经历过的,虽然这弯刀的事的确是假的,但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揭穿吧?
白晨呆愣的时候,两边的压抑就围了上来,其中一个大喊手里还拿着夹棍,白晨一看到夹棍就眼皮子直跳,以前看古装剧什么大宋提刑官,什么包青天,里面对女囚用的,清一色全是这个东西,十根手指头往里一插,两边绳子一拽,先不说这犯人会疼成什么样,光是十根指头刺溜刺溜的流血,就知道一定是钻心入股的疼
白晨不浑一哆嗦,没想到她也有被人上夹棍的这么一天
“你招是不招”公堂上的人显然是注意到了白晨眼里的屈服和害怕,他又问了一句,意在提请白晨赶紧从实招来,好免受皮之苦……
可问题在于,一旦白晨说了实话,谁知道她会不会被人当成间谍给咔嚓了,顺便再来个包庇罪什么的把白氏一家给发配边关了……
想着白晨只能摇摇头:“奴家所说句句属实……”
“够了用刑”公堂上的人很淡定的摆了摆手吩咐起来,白晨还未来得及挣扎,两个衙役一边一个就死死的按住了白晨的肩膀压住白晨的双腿,另外两个衙役就抓住白晨的手,狠狠的往上夹棍,白晨死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人上夹棍,,两边的衙役一对眼,都相互点了点头,接着拿起绳子就要使力,白晨心里一哆嗦,尖叫声就脱口而出,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反而多了一个高喝声。
“住手”
白晨只觉得声音极其的耳熟,只是紧要关头来不及多想,子感觉到摁着自己肩膀的手一松,白晨赶紧挣脱出摁着自己的打手,,甩掉手上的夹棍,一张清丽的小脸硬是吓得惨白
擦擦额头沁出来的汗珠,白晨稳了稳呼吸,轻轻转过头,喝止住这场灾难的人,却正是杜无悔的大哥,杜无言
“杜公子”大堂上的人微微一抱拳,算是客气过了,但是脸色却略微带了些嫌弃,他招手命人取来椅子,放在公堂的一边。
杜无言微微一笑,也抱拳行礼:“杜衷书见过大人”
“坐吧,现在正在审理案件……”
上面的人伸手要杜无言坐,杜无言却一撇头,非要站着,上面的人吹了吹胡须,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杜衷书不要仗着你有那么一点关系就不把老夫放在眼里这里是大理寺,不是你这小民撒野的地方”上面的人显然脾气不大好,只是被人给了个脸色看,立马就夸下了脸。
“学生不敢,只是学生深知此事有冤屈,怕折了大人公正廉洁的威名”杜无言也不下跪,只是微微的一行礼,却道出了他来此的目的。
白晨一愣,难道这杜无言是来救她的?明明前里还想烧死她,现在怎么就这么好心跑来当菩萨?
“什么冤屈?你会比公堂上的被告要清楚这案子是要上报给皇上的无关人员速速回避”大老爷发了话,几个衙役就要上来押着杜无言一边凉快去,杜无言细长眼微微一瞪,的冒出一句:“谁敢即使是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