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兮巧然,梦回殇。琴若有,千金不换。”
苏琴又一次傻眼了,这是一封地地道道的书,而且是一封未署名的书,这匿名的人到底要玩什么把戏?起走到藏香楼门口,看到那一车的花,苏琴烦躁地抚额吩咐道。
“把那些花都移植到园中吧。”
果果诧异地望着苏琴,不安地回道。“可是园里的花圃已无地了。”
“那就再开出一片地来。”苏琴蹙眉说道。
果果摸不准苏琴的意图,但见她的坚持,只好嗫喏地说了一声是,便带着疑惑地望了望厅中羞涩的妍妍,这才有些不安地离开。
然而妍妍虽然有些好奇,还算安守本分,不敢偷窥信中内容,只得望着那屋外的一车花束,心中泛酸,甚至有些嫉妒,到底嫉妒是何人,她也不清楚。
她只知道,她讨厌苏琴边的所有男人,包括那隐于秦霜雪背后的男人。哪知神思恍惚之间,苏琴伸出食指勾起她那张清丽美貌的脸蛋,邪邪地笑了笑,便叫她心如小鹿一般四处乱撞,这下算是说出口,了却相思,就算苏琴不接受她,至少愿意她呆在她的边,对她来说便是好事。
“你先回去,我出去一下。我会交代下人,以后任由你随意出入菊锦园。这样可好?”
妍妍羞涩地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地望着苏琴,恋恋不舍地离开。苏琴这才翻开信下的折痕。鲜明的朱红字迹。“月上梢头,人约西林,望盼佳人,不见不散。”
西林?苏琴咀嚼着两个字眼,心中有些骇然,毕竟西林在城西口外十里左右,人烟稀少,野兽出没,这封信只怕不仅仅是书那么简单,万一有人以此来寻她的不是,一旦大意了,只怕万劫不复,于是她稍做休整以后,便登上马车往亚卿府邸去,跟随其后的两个尾巴,看到她进入子兰的府邸,这才放心地离开。
这两人并不是他人,一个是玓瓅居婉约乖巧的妍妍,另一个则是星国大名鼎鼎的九公子,两人的心中都是对那车花束感到莫名的威胁。只听星絮对车夫唤道。
“回驿馆吧。”
而妍妍却对车夫说道。“去妙仙楼。快”
可是,苏琴为什么要去见子兰,总不会子兰跟她也有一腿吧?不少字这让人十分费解。然而当苏琴走出子兰府邸的时候,已是夕阳斜下之时。
长长的影落寞地跌在青石方砖铺陈的大街上,似乎中午的那一场大雨与此时的美丽毫无瓜葛,唯有怅然滋味,全由自己的体会。
子兰告诉她,王镣准备对苏仪动手了,这动手的意义,苏琴自然明白,有一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触,那苏仪说起来也算她一手带出来的,比起黑起,更让她有些难以割舍。只是他若不死,天下便更乱,从内心深底来说,她是不乐意他死,更乐意他把天下搅得更为凌乱,如此便是对她最好的回报。
这些都不能让她感到惆怅的,而是离开时,子兰那一声看似叮嘱的劝说,碰撞了她的心灵。
“平原君,看似落拓不羁,实则异常敏感,此乃真君子也,与他人相交皆若水,唯有你让他颇为重视,当年他全家俱灭,孤少年一人逃至昭阳,当时老朽也不过一介穷酸书生,与之相依为生,他却担负起两人的活路,不曾怨言老朽,至今老朽仍是难忘其恩……”
苏琴从来不知皂承这样辛苦,突然脑海里闪过他那些笑容,似乎或多或少都饱含讽意,仿佛笑话命运的不公,仿佛一切无所谓的超然。年幼时他被国公当做宠物,若不是他才貌出众,如今只怕沦落玩物不得翻。
突然她对那堆花束的主人心中有了推测,却不敢肯定,带着疑惑悄然一人骑着马儿便往城西口奔去,一路上黄沙滚滚,翻起无尽怀,只望那人真如她所猜想一般。
离西林一里路时,她却怯了,甚至鄙视自己,有一种退其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