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
王镣笑着摇头。“你还是这样倔强,对寡人不称臣也不称妾,仅称我,女人太要强终究不好。”
苏琴不屑地撇了下嘴,拿起案几上的“符墨”把玩,不吭声地望着火盆里跳动火苗,空气里隐隐约约有几丝躁动,两人均能沉着气,都看着火盆里跳动的火苗,不知想些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十一黄金?”一盏茶以后,王镣突然问道。
“是来问罪的吗?”苏琴的回答让王镣顿时不快。
“星饕两国伐,寡人是来向苏相问策略。”王镣不想跟她打太极,直接向苏琴抛出此次来访的原因。
苏琴楞了一下,朝中无数能人,怎么会让王镣放下份专程跑来问她?看到苏琴表现出来的惊讶,王镣无奈而自嘲地笑道。
“子兰不擅外交,朝中分成两派,寡人不是没有想法,是想听过苏相的看法以后再决定。”
苏琴狐疑点了下头,口中却推辞道。“我不过是苏小小,一介女流,并非琼国苏相,只怕大王问错人了。”
“那寡人就是想与小小姑娘商讨一下可行?”王镣紧抿的嘴唇已经显示他最后的让步。
苏琴知道,王镣这个人是不能激怒,一旦激怒必将与之为敌,意味着她也必须回东都,此时她还不想回东都,于是无奈地笑了笑。
“大王如此厚,小小受宠若惊,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行了行了,现在也没其他人,你就别给寡人搞这一了。寡人只想知道你对此事的看法。”
出不出兵救国,对于王镣来说暂时是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可长远来看却是让人担心不已,一旦星国得逞,那下一个不是琼国便是奇国,到那时国已是星国地盘,两面夹击,只怕琼国难逃劫难。
当然这一切与苏琴何干?如果不是王镣非要bi)着她,想来她应该算是乐见其成。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静悄悄地呆着一旁,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等待着天下大乱,这样一来便可渔翁得利,可惜天不遂人愿。
做人是不能赶尽杀绝,除了在心中感叹一番,苏琴还得做出jiàn)兮兮地表先是大肆恭维一番,放在从前,王镣很是喜欢她的恭维,可惜长篇的恭维废话,譬如琼国之大,人才济济,大王不必担忧,有大王这样的贤君在,不会有大事发生……
可惜现在王镣极少能见到她,自然不喜这些恭维的废话。于是,苏琴看到王镣的眉头越蹙越紧,这个男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好打住,关上夸夸其谈的口吻,适时地起给王镣福了福子,算是行礼后,才谨慎地开口道。
“大王先恕小小无罪,小小方可直言。”
王镣有些无奈的表稍微得到缓解,这个女人真是欠管教,若不是自己率先表现出不耐烦,只怕她侃到寡人离开,也不会说出有意义的建议。
“但说无妨,寡人恕你无罪。”
苏琴这才站在一旁正开口,王镣给她指了指下位上的座位,让她坐下后才倾细听。
“星国强盛已是无法避免的事,其实要解国的围不难,难的是万一星国将矛头对准琼国,那时怕是得不偿失。若是不出兵,一旦国被灭,大王也知后果,眼下唯有静观其变。”
王镣愕然。“卿的意思是什么都不做?”
“小女是苏小小,而非大王的卿。也对也不对。”苏琴笑道。
“知道知道那小小姑娘请明说。”王镣不耐地挥手,对她一再提醒自己已经不是他的谋臣,深感不悦。
“兵临普菩时直接出兵饕国。”苏琴无奈地回道。
王镣楞了一下,没明白这话的意思,疑惑地望着苏琴。苏琴倍感无奈,又一次感叹智商高低的差别,要是智若的话,早已明白她的意思,只敢心中叹气,还是得开口耐心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