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便有什么说什么。“当年苏相在昭阳陷牢狱,托我带了一把很漂亮的匕首,哪知送到以后,三叔不准我离开,只得留在阎罗台了,而后的事就像唱戏一样,老首领要选当家的,我有幸被选上了。”
皂承点了下头,虽说有些匪夷所思,但碍于普拓这个人不擅撒谎,暂且还是相信了,联想苏琴,他更为笃定那个叫智若的男人有八成可能是阎罗台的主上,可是为什么他要委屈在苏琴之下做个侍卫呢?
这也让人实在难以理解,莫非主上是苏琴?这完全不可能,也没法让他相信,毕竟一介女流掌控阎罗台这样立于西原百年的杀手组织,的确是一件让人没法相信的事。想起她曾经佩戴五国相印,又不得让人有所遐想。
再说苏琴是魂国人,跟阎罗台怎么可能有瓜葛,忽而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庸人自扰,不管苏琴是不是主上,或者说有可能是阎罗台掌控人的智若,跟她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利益关系;对皂承来说,只要目的达到就行,时久了,一切都会清晰。
于是皂承站起对普拓告辞。“那就等普首领的好消息了。”
普拓点了下头,多嘴地说道。“我也没有把握,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会让小小姑娘带信给你。”
皂承行礼后,转离开,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藏香楼的二楼,苏琴留出一楼给两人谈事,此时正站在二楼上看着皂承离开。
只是她也没想到皂承会回头望去,楞了一下,对他笑起挥了挥手,皂承点了下头若有所思地离开,落在苏琴的眼里却有着难以言明的寂寞。
这时果果轻声走到苏琴的边说道。“八姐姐让您去聚宝池。”
果果的脸色闪过一丝好笑,不知是笑八姐姐还是聚宝池,苏琴也没在意点了下头,一下楼就瞧见普拓苦恼的脸色,想来皂承怕是给他出难题了,便调侃道。
“你也有苦恼的时候?”
闻言,普拓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正开口,看到她边的果果,便问道。“小小姑娘有事?”
“嗯,有点小事,你忙你的吧。”
“那普拓先行告辞了。”
苏琴点了下头,果果便上前引路送普拓出去。
“这里的风水都被那丫头给弄糟了。后院储水,蓄养妖孽,还养了这么多锦鲤,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朱澜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聚宝池对旁的智若抱怨道,智若却对他微微笑着,并不搭言。苏琴正巧听到这话,嘲笑道。
“你别说什么鬼怪精灵的,没人会信你。”
智若却摇头,反常地说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我们不信只因我们未能遇见。”
苏琴楞了一下,小心地问道。“你们俩把我叫来,不会就是要告诉我,这聚宝池是养妖怪的?打算拆除?”
谁知朱澜摇头叹道。“风水格局已形成了,就算你销毁,百年后,还是会有,该来的还是会来,怎么也逃不掉。”
说着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锦鲤中一条硕大的五彩鲤鱼,那眼神似乎已经穿越时空看到百年后的境况。
苏琴笑道。“百年后的事与我何干?”
轮到朱澜愣住,忽然哈哈大笑。“主上果然洒脱,确实是,百年后与我们都无关关系。言归正传,主上将我寻来,打算布个什么阵?”
“我对阵法不通,你问我,这不是问错人了嘛。”苏琴讪笑道。
朱澜摇头。“主上谦虚了,若是主上对阵法不通的话,怎会拿出墨晶这样的奇物?有倒是墨晶一出,阵法具亡,而这墨晶甚是难求,既然有缘人得到,若是不知阵法,仅当成黑炭烧毁罢了。”
苏琴还是谦虚地摆手。“我仅是略知一二,纸上谈兵罢了,八姐姐把我给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