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基王四十二年小寒,星国与饕国合力攻打国,大有灭的架势,让年轻的惠公差点吓得尿裤子,恐慌之下急急忙忙地召见凤骏,合理商量该如何是好,愁眉苦脸的凤骏没有尿裤子,而是提出一个自认为高明的建议。
与琼国修好,向琼告急。巧的很,平原君皂承正在昭阳做客,所谓做客也不过是拿着公款异地旅游海吃海喝。虽然惠公对皂承与ji子同台十分不屑外加恼火,甚至可以说恨之入骨,谁叫这妖孽以色博得他老子的喜?如今爵位已成,想除之后快也得先共同抗敌才是正道。
对惠公来说,即使他与平原君之间关系再怎么不好,可是国给平原君提供了优渥的待遇,危难之际好歹他也会伸出手拉一把?虽说带着这样的期待,其实惠公心里也没有底。
皂承为何不在普菩安生的过着小子,偏偏跑到昭阳去?莫非昭阳比平原君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还有魅力?当然不是,惠公的心里那叫一个透明雪亮。皂承是逃跑的,是逃到昭阳的,因为皂承同学江水暖鸭先知地感受到惠公好同志的杀意,那一叫一个赤luo。
于是平原君的逃跑充满了香艳与传奇,让惠公对这个名叫苏小小的女人也不得不分出一丝关注,当然在这场逃亡的过程中,对外,惠公宣布的是平原君旅游,对内,却是让人夜追杀,迫使皂承最后不得不窝于玓瓅居,参与谋划一场事关星国的政变。
因此凤骏派人带着一封洋洋洒洒忆往少年时的知交信笺送到皂承的手中,皂承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前后一思自是明白凤骏的意思,便顺水推舟以国特使的份去见琼王。
琼王是那么好见的吗?肯定不是,不然苏琴也不会在昭阳住了一年多以后在子兰的劝说下得以相见。所以压根儿一点都不出人意料,琼王体微恙,请平原君改再来。
一句话就将皂承的进攻的路堵死了,皂承也乐得清静,和大多数政府官员一个模样,用公款在昭阳花天酒地乃常事,比起今天的政府官员更为厉害的是,平原君可以明目张胆地养小蜜。
而那小蜜不是他人,就是今天名扬西原的苏小小。能入苏小小菊锦园的人屈指可数,平原君就是其中之一,由此平原君大名更上一层楼。
应苏琴要求前来的普拓,在与皂承相见的那一刻,还是让皂承不由地生出苏琴玩他的念头,当然在四分之一柱香以后,皂承便打消了顾虑,然后更为惊讶的事便出现了。
“平原君所求之事,我得先问过主上才可定夺。”
“主上?”皂承的脑海里率先浮现的是那个白衣男子的影,不由地揣问道。
“是那个叫智若的男子吗?”
普拓摇头,憨笑道。“不可多言,平原君谅解。”
皂承点了下头,不好再多问什么,话已经到这个份上,总不能让普拓引见阎罗台真正的主人吧?虽然普拓不敢答应他的要求,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报已经够他消化一段时间了。
世人都知这个有组织有纪律的阎罗台,一般大国都不愿招惹的杀手组织,竟然当家的却不是阎罗台真正的主人,怪不得昔星絮边的侍卫能成为阎罗台的当家,莫非那阎罗台是脓包公子旗下的?
从时间上来也说不通,毕竟阎罗台已存在百年,若真是星国王室的,那么不得宠的九公子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触,非要找个人出来也可能是六公子星源,绝不会是星絮。
可是就连十公子星英都想搭上阎罗台这个根线,由此推断阎罗台铁定不会是星国王室的,出于好奇,皂承还是忽视礼貌这个东西,直白地问道。
“普首领,我记得当年你还是九公子的侍卫,怎会摇一变成了阎罗台的首领,莫非当年普首领是暗潜在星国?请恕我的无礼,实在是太过蹊跷让人不得不好奇。”
普拓为人本就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