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别动,待会伤着了。”男人轻柔地给她擦掉脸部那些屑末,似乎有些不满意,便对他嘱咐道。
转朝盥洗架子走去,在明亮铜盆里水把手绢润湿,仔细地清晰干净以后,这才朝惊愕的苏琴走了回去,搂住她,直到把她的脸擦拭干净以后才长吁一声。
“还好弄掉了,他真是的,就任由你胡闹。”带着嗔怪的抱怨,似乎在说极为亲近的人。苏琴好奇地开口问道。
“你在说谁?”
“亲的,你太不乖了,不等我来接你,就单独行动了,哎那黄金你放哪里了?”
他的答非所问让苏琴愠怒道。“皂承,你不要以为你找到我就可以肆无忌惮。”
“亲的,你终于舍得认我叫我的名字了?”皂承勾起邪佞的笑容,看在苏琴的眼里极其厌恶,说着他便从妆奁前取来玉肌膏给苏琴的脸抹了抹。苏琴伸手要反抗却无力地被他桎梏在后。
“还是这么不乖不听话。”
苏琴冷笑道。“难道要听话地告诉你黄金在哪里?”
“你以为我真的是为黄金来的吗?”皂承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头。
苏琴一撇嘴,再次冷笑。“难道不是?”
皂承抹完玉肌膏以后,松开桎梏她的手,抱凝视她。“亲的,你不信任人这点实在太可恶了。”
“啥?”苏琴楞了下,随后被皂承急切地拉在怀里,轻轻摩挲着脑袋。皂承不理会她的挣扎与厉吼,就这样静默地抱住她,直到她安静不动,才声音嘶哑地说道。
“听到那样的消息,我很震惊,但是我不相信,因为你是苏琴,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加上你与阎罗台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不该。”
“为什么是我就不会轻易死去?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又是怎么认出我的?”苏琴好奇地问道。
“你是我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随便就没了?”皂承不屑地摇头,对她的另外个问题却没做出回答,用口封住这个女人疑惑,却换来苏琴的狠绝地撕咬。
皂承摸着红肿麻痛的嘴唇,笑得极为妖孽。“亲的,怎么了?在丰都的时候,你和我可是很亲密的。”
说着故意用下蹭了蹭苏琴的小腹。苏琴极为懊恼地抵住他的侵近。“那时,我是因为孤独寂寞了。对,就是寂寞了,所以才会鬼迷心窍跟你那个了。”
似乎要说服他,却更像是要说服自己。极为敏感的皂承了然地笑了笑,在场上,这个女人还是太生涩了,不枉他对她下了这番功夫。
“跟我哪个了?”皂承暧昧地笑道。
“旧事,我们就不要重提了。说出你的来意,大家好商量。”
苏琴挥了下手,趁他不备离开他的怀抱坐回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盯住他,心里却做起了打算,是否要等智若回来将这个妖孽灭口得了?突然有一丝异样,那丝异样或许叫不舍。
就在苏琴为心矛盾纠结的时候,皂承那双妩媚的眼却闪过一丝犀利。“亲的……”
苏琴回过神,恶寒。“不要用那种声音喊,恶心死了。”
“一点趣都没有。”皂承露出嗔的表,让苏琴不由地联想起八叔朱澜要是和他相遇会是怎样的场景?
“难道你真没有一点想念我吗?”
说着没等苏琴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到眼前欺而近,食指划过苏琴的唇瓣,一股战栗自脚底酥麻到全,苏琴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他便弯下吻住那张微微张开的唇瓣,舌尖如蛇一般滑进她的口中,似在品尝人间美味。
苏琴的大脑一片空白,那张绝色的俊颜充满了惑,理智在警告自己不要碰不要碰,手还是不由自主地伸过摸向皂承的脸。突然手指微弯用力地抓了四条血丝,皂承微微蹙眉。
“看来亲的是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