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以后就死心塌地地跟着本公子吧。”
闻言,普拓心中大惊,连忙跪下行礼。“属下为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你就先回去吧”
见马车停了以后,星絮便抱住苏琴朝她的住处走去。谁知苏琴靠在他的肩膀上,忽然搂紧他张开眼,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让星絮心情更为复杂了。
“怪不得琼王对我不置可否,原来你早已质于琼国了。那你接近我的目的只怕不单单是为了叙旧吧?九公子啊九公子,你还真是把自己当聪明人,把别人当傻子使?”
其实我并不是,星絮很想这样解释,可是出身王族的骄傲让他到嘴边的话变成:“是又如何?总比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相夫教子,却出来抛头露面。”
苏琴不怒反笑。“那是,证明男人无能女人才要抛头露面。”
“你已经嫁人了?”星絮惊讶地问道。
苏琴撇了下嘴,嚣张地说:“能娶我的男人还没出世。”
星絮忽然松手,没有准备的苏琴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呲牙咧嘴地唾骂道。“你这个没风度的衰男。”
“开门吧,恶女。”星絮眼角眯笑地喊道。
苏琴揉着尾骨一边埋怨,一边掏钥匙打开房门。“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男人都比你无能,干嘛还要对你怜香惜玉?”
星絮双手抱头地走进门,径直地斜靠在太师椅上,唇角飞扬。“又要借你的床睡一晚上。”
“看在你为苏大接风洗尘的份上,借你睡榻用。”苏琴倒了水自顾自地喝了一口。
“我要睡床!”星絮耍着无赖。
苏琴不理会他,叫下人搬木桶洗澡,见星絮还瘫坐在太师椅上,她双手抱胸,冷冷地瞪着他。“请你回避,顺便提一句,在我没有让你进来之前,请保持风度。”
星絮举手做出投降状,瘪了下嘴巴就出门外去。
躺在木桶的苏琴,开始回想与这个男人认识到如今的点点滴滴,似乎从表象来看他是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可是某些时候自己好像能触碰到这个男人不为人知的一面,敏感而又寂寞,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轻易地就把心遗落了?
“唉……”
除了能叹气还能怎样?苏琴有些恍然,雾气中看到一个头戴金冠身穿黑锦绣龙的男子站在高地上,太阳将他的背影照的金光肆意,遥远而尊贵,大风吹起了山坡上的草,掀起一层又一层的草浪,她朝着他奔跑,却怎么也跑不到,甚至越来越远。
“不要走!”
苏琴喊了出来,似乎这个人在她的心里很重要,可惜她却怎么都看不到他的脸,这一喊却把自己喊醒了,原来是个梦,自嘲地笑了笑。
水已经微凉,她赶紧起身擦净,随意地穿上衣服,走到屏风后倒了一杯水,却不期看到睡榻上靠着一个人,差点吓得将杯子摔掉,恼羞成怒地走过去将睡榻上的人揪起来质问道。
“你这个没风度的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
早已憋笑很久的星絮,放声哈哈大笑。“苏琴,你梦见谁了?喊得那么煽情。”
“你……”
苏琴别开脸,松开他衣襟上的手,转身把桌上的水拿起一饮而尽,却听到星絮的揶揄。“你看你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怪不得没人要。”
正憋了一肚子火气的苏琴,伸手指了下他。忽而抱住胸口,炫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这叫宁缺毋滥,洁身自好。比起某人把自己当成**要高尚得多。”
“嗯!那是,没人要罢了。”星絮笑道。
没等苏琴反驳,星絮转开话题。“你情郎是谁?那么让你咬牙切齿?”
苏琴迷惑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