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眼,就懵了。丫的,这事儿咋整啊?确切地说不是她见到子兰傻眼,而是见到子兰身边的那个人傻眼了。这个人看上去很轻松,苏琴的心情却很复杂,都告诉你别玩阴的放我一马,你他奶奶地就偏玩阴的。
皂承一脸笑意地望着她,对子兰耳语几句,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苏琴算是完蛋了,谁知子兰站在门口喊道。
“苏大使不进来吗?”
苏琴赶紧谦逊地回答。对于老人她一向是尊重的。“亚卿客气了,专程出门迎接给了苏琴天大的面子,让苏琴如何是好?”
子兰捻住花白的胡须笑了笑,看她的眼神如同看自家儿孙一般,苏琴别扭地迈开步子走到子兰与皂承的身后,悄然小心地凑到皂承的耳后。
“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皂承也扭头耳语。
子兰站住脚步,笑道。“两位,有话进屋谈。”
苏琴的脸瞬间红透,子兰但笑不语走进大厅,只见大厅左右两旁分别整齐地摆放了四把太师椅,正中两把太师椅隔着一个漆黑的桌子,桌上早已放着两杯热茶,水汽微冒,看样子皂承应该是刚到不久。
见两人已经落座正后方的太师椅上,苏琴懂事地端坐在靠门的太师椅上面。皂承却开起玩笑,问她。
“离那么远做什么?兰爷爷和我又不会吃了你。”
一听这口气,苏琴更是泄气。兰爷爷?这个问题很严重,她需要私底下和皂承好好地谈谈。子兰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这个男扮女装的女娃娃,不停地捻须点头。苏琴见状硬着头皮上了,起身对子兰参拜道。
“亚卿,苏琴前来是有事相托。”
皂承不识趣地问她。“兰爷爷和你又不熟,为何要帮你办事?”
有这样一个熟人,苏琴那叫一个无可奈何。啥都甭想了,于是她怒由心头起,恶向胆边再次对子兰参拜道。
“苏琴想见琼王,望亚卿引见。”
皂承欲开口,子兰伸手拦住,伸出另一只手平摊问她。“那我有什么好处?”
苏琴愣了下,抬眼看他眼底充满笑意,当下明白老小孩,没事找抽。马上笑靥临人地说到。“兰爷爷,您还跟小辈子计较?倘若苏琴能见到琼王,兰爷爷的好处怎么可能没有呢?只是这会儿不是说话的地儿,您看要不要换个地方?”
皂承的眼里充满趣意,苏琴啊苏琴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脸皮厚如城墙般的人,子兰还是悻悻地咂了下舌,先是亚卿不到两句话就攀上关系叫爷爷了。苏琴又进一步地对子兰眨巴着双眼。
“兰爷爷,你可知道瑞兽的事情?”
子兰又捻住胡须望着苏琴,听她再次引诱道。“那兰爷爷可知瑞兽是何人射死的?”
“莫非是你?”子兰惊讶地起身问她。
苏琴摇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只见皂承起身对子兰喊道。“兰爷爷,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们边吃边聊?”
子兰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打量,然后对厅外的家丁喊来吩咐准备膳食,苏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跟在子兰的身后对皂承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皂承的眼底的异样开始延伸展开,这个麻烦精给他带来的麻烦还真是不少。
坐在亭台楼阁间,子兰和皂承两人对弈,苏琴本是来拜访子兰以获取他的帮助,却变成陪玩的人,说心中不急那是假的。目前看来也毫无办法,只好心中怅然面带笑容地陪坐在一旁神游太虚。想起昨夜的那个梦,早晨的那双眼,眼里只有她的感觉真的很不错,突然想起星絮腰带上的那颗鎏金玛瑙,她恼火地摇摇头,双手轻轻拍了脑袋几下。
“丫头,你来和皂承下。”
子兰跳脚地站起来指着皂承嚎道。“真是一点德行都没有,懂不懂要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