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基王三十七年春分,远在允国普菩的苏琴正坐在允国政府的招待所里,百般聊赖地拨弄断琴的琴弦。胡乱拼凑的琴曲竟然也变得悦耳动听,突然兴起弹唱一曲月满西楼。谁知引来路过驿站的皂承,不请自入的皂承让苏琴虽是心中惊讶,面上却暖暖笑意。
“皂承兄别来无恙。”
皂承虽然知道苏琴到普菩有些日子了,但对于她敢来普菩还是惊诧一些日子,两人几乎是避开对方,如今这样的情况相见,情形十分诡异,以至于两人长时间如同雕像一般沉默着,最后还是由苏琴开口打破。
“想不到琴的音色如此动人,让我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进来。”皂承拣根椅子靠了上去,开口话带讽刺,下意识地斜视苏琴。暗含着是不是你苏琴故意将我引进门?
苏琴不置可否,又见皂承饱含意味地对她挑眉邪笑。“这闺怨可是愁到极点,琴,你可是思念我了?还记得在落城时,你我一见钟情,要不是你弃我而去。想必咱俩已经双宿双飞了。”
只听他说着,苏琴起身给他斟了一杯茶。“普菩茶,生津止渴,说那么多话一定要补回去。”
皂承哑言,忌惮地朝断琴投了一眼,好奇地问她。“你这琴好厉害。”
苏琴点了点头。“嗯,对土牛来说,厉害就对了。”
“你……”皂承被噎住了,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后,脸色变得难看。“你不会趁机下点泻药什么的?”
“不会。可惜没有红山的玉泉,不然这茶就算琼浆玉液了。”苏琴也倒了一杯轻吹慢喝。
皂承嗤笑道。“你倒是会享受。琴茶共置,倒是有些儒雅,只是这性子怕是知道的人都要摇头。想必你想断肠也不会有人敢嫁你。”
“前些日子你们一大群人往饕国方向赶什么?连鹰哨也放出来了。”苏琴突兀地问道。
话题转开,皂承的眼眯了起来,空气里凝聚了危险,也就一杯茶的功夫,他变成微笑脸,带着****的瞄着苏琴。
“如果你给我一个吻的话,我不介意透露给你。”
“不好。我的吻价值高昂,你的秘密对我来说,一个铜钱也算不上。”苏琴煞是摇头。
只见话音刚落,皂承的嘴巴就凑到苏琴的面前,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酬劳已付,容哥儿给你说一番,楞得你一傻样。”
见此,苏琴反倒大方起来,不由分说地拽过皂承,强吻上去,两两舌尖搅扰,躯体隔衣相摩擦,挑得皂承欲火焚身,当下就要拉扯苏琴的衣襟,谁知苏琴灵敏地一个闪身,讪笑道。
“不说酬劳已付吗?太宰大人怎么出尔反尔?”
皂承整理衣服手袖,笑骂道。“你这小骚蹄子,早晚死在我手里。”
说着突然停下,看向苏琴被撸开的衣襟,一条紧绷的带子缠绕在胸口上,拉紧的衣服刹那间平凸两团圆球。皂承突然恶心地擦了擦嘴巴吼道。
“你他娘的是个女人?”
苏琴摇头着头,毫不担忧地拉好衣服笑道。“太宰大人要是胡说的话,人家会说允国没素质,就喜欢胡乱造谣的。再说了,大人美色举世无双,若说苏琴是个女人,谁都不会相信,毕竟大人喜好男色的传言漫天飞啊。”
皂承复杂地看了一眼苏琴,无奈地瘪嘴。“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倒是聪明,从方向上就能推断我是前往饕国。反正整个西原早晚都会知道的消息,提前告诉你又何妨。饕国出了一只异兽,鹰哨就是为了探查的,你猜那异兽是什么?”
苏琴白了他一眼,总不能是大熊猫或者是恐龙之类的吧?本来两人交情就不好,如今只是偶尔碰到,她的身份又是奇国大使,所以皂承对她也算不上忌惮或是交恶。见她兴趣缺缺的模样,皂承嘲笑。
“就说你孤陋寡闻